31变如脸
◎绯红之王丑萌丑萌的◎
我使用蓦然回首将阿帕基从死神那硬生生拽回来了。
那五秒结束后,我感觉我前所未有的疲惫。治疗是乔鲁诺该做的事,于是我顶着闷痛的窒息感坐在了一旁的石头上。
约旦河冷漠地告诉我,我会为此付出代价。但有什么代价能比得过一条人命呢?无论之后我会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不会后悔刚刚我做的选择。
里苏特把他的肩膀借给我靠:“这就是你的隐藏能力?”
我点点头:“但我现在有点后悔了,我累死了,这样我怎么单杀老板。”
“你精神能量消耗过多了,需要好好休息。”他瞥了我一眼,语气有些不明,“你当真那么恨老板?”
“他或许是害死我至亲的人,我怎么能不恨呢?他还打算伤害我的朋友和自己的女儿,我无法容忍他的行为。”
谢天谢地,里苏特他放过我了。不知道我刚刚那番话他信了几分,但是我现在没心力继续应付人了。
在布加拉提的强烈要求下,我和神秘人又建立了通讯。这一次,或许是为了博取布加拉提的信任,他说了更多关于箭的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颗陨石坠落到了地球。
这颗陨石携带着未知的病毒,经这个病毒感染后,大多数人会死亡,有极少部分人会因为超凡的精神能量影响侥幸存活从而觉醒替身。
这颗陨石在多年前由一个妄图获得神的力量的人改造,将它制成了“箭”。
约旦河在听到神秘人说那个制造箭的人的事时,在我的脑子里狠狠地嘲笑:“愚蠢至极,这可不是神的力量。”
不是神的力量,那是什么东西的力量?来自外星人的科学奇迹么?
这一次,约旦河没有告诉我答案。在我的脑子里自言自语还不回答我提出的问题,它该不会以为自己很酷吧?装货。
罗马的箭的持有者说完这些话后,布加拉提认同了去找那人的建议。他认为这通电话应该已经被老板监听了,我们需要马上坐上船前往罗马。
里苏特拒绝了布加拉提提出的让一部分人进乌龟里呆着,只留两三个人在外看守的建议。
他说:“如果打败老板的方法只有一个人可以获得,那我们就不应该继续同行了。我和我的队员会一起行动。”他说完后看向了我。
我按住伤还没好就准备爬起来骂人的阿帕基,朝里苏特挥挥手:“那就再见喽,里苏特,在罗马碰上的话,我不会让你的!”
面对贝西震惊的左顾右盼,他到底为什么天天都在左看右看,以及其它人难言的表情,我面色不改。
开玩笑,布加拉提这边可是有GIOGIO在!
虽然GIOGIO不知道为什么是dio的儿子,但是我敢打包票,他身上绝对有JOJO的血脉,他的五官和JOJO超像啊!也许是迪奥去勾引JOJO和艾莉娜的女儿然后……等等别想这些了。
最重要的是,我可是向艾莉娜发过誓的,我会保护好他们的血脉。
而且我觉得名字里带jo的指定都有点啥。别看乔鲁诺那个浓眉大眼的装萌样,说不定他肚子里一堆坏水呢。
再说了,我本来答应和普罗修特一起去找里苏特会面就是为了看看他生气没,两年了,我还没见过这家伙生气的样子呢。结果没想到我都把霍尔马吉欧打进医院了,他都没生气。
而且他们这边只要两个人在外面开船,其它人都呆在神奇乌龟里,肯定是他们这边更舒服!
我喜滋滋地靠在乔鲁诺身上边喝饮料边畅想等我拿到箭后要去哪旅游。
乔鲁诺坐的很端正,还会配合我调整坐姿:“这样会不会舒服点?”他说着还帮我捏了捏肩颈。我哼唧了两声表示满意。
但显然焦虑到爆炸的福葛很不认可我这样松散的态度:“你们是不是太放松了!我们现在可是在被老板追杀!”
“怕你就别来啊。”我直起身子,不靠着乔鲁诺了,“再说了,紧张是无用的。人越是紧张就越难冷静下来,而在作战过程中,不够冷静的人肯定会落败。”
乔鲁诺突然开口:“蕾娜塔,福葛只是在担心你,并不是想进行说教。他是因为蕾娜塔受了重伤才下定决心背叛的。”
我沉默了一会,盯着福葛有些尴尬的脸淡淡道:“那只是失误,下次我不会让迪亚波罗得逞的。”
纳兰迦左看看右看,凑到特莉休耳边说:“呐,特莉休,你们女孩一般听到这种话只会产生这种想法吗?”
“纳兰迦,我听见你说话了。我很感谢福葛的担心,但我还是要说,我受的最重的一道伤口可不是他迪亚波罗弄的,是我弄的!”
“蕾娜塔,重点是……”
假寐的阿帕基“唰”地一下睁开他那双涂着紫色眼影的双眼,忍无可忍地大吼:“乔鲁诺别说话了!”
“噗嗤。”看着乔鲁诺那张不可置信的脸,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在他那双幽怨的眼神要转移到我身上之前,我率先说:“抱歉,我天生爱笑。”
哈哈哈他眼神更幽怨了,这小子也太好玩了。
*
后面的路程,我睡着了。
其实我睡着很正常。因为我旁边一个是乔鲁诺,一个是特莉休。这两个人都很香,让我神经放松了不少。
这几天连床没碰到过让我疲惫不堪,加上我的身体还需要修复伤口,我自然而然地昏睡过去了。
但我醒来的方式就不太正常了。
阿帕基死命地拍着我的脸,见我微微睁开眼,马上一把抓着我的胳膊就拉起我:“快起来,敌袭!”
“啊?”我朦胧的双眼在看到身体正在以不正*常速度溃烂而瘫倒在那边的纳兰迦和福葛清醒了一下,“怎么回事?”
“两个人。一个由布加拉提和特莉休去追了,一个由米斯达和乔鲁诺那家伙追击去了。敌人的替身能力可以散发这种病毒,只要往低处走就会感染这种病毒。”阿帕基语速飞快地说着,“现在这里只有你有战斗能力,所以你给我清醒点!”
“你不是还好好着吗?”我感觉我脑子不够清醒,不然我也问不出这种话。
阿帕基用他那双美目瞪了我一眼:“我的替身战斗能力并不强。”
“对哦,你是本体比替身能打。”我说着走向那边身体有一部分已经溃烂的纳兰迦和福葛,让约旦河打开“永恒的静止”,把他俩丢了进去。
这样病毒就不会扩散了吧?等和乔鲁诺汇合了,我再把他俩拉出来让乔鲁诺治疗,应该就没问题了。
约旦河对此很不满意,不过没人会在乎它的想法。
我瞥向阿帕基:“你可以跟着我来,或者去帮布加拉提他们,你自己选,我要直接去角斗场。”
“我跟你去。”阿帕基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拉起他的手,开启了传送。
阿帕基在我拉开一道道乌有之门的间隙时,问我:“乔鲁诺说是你发动能力把我救回来的?”
“没错,感恩戴德吧,你最好一直记得你这条命是我拉回来的,买命的恩情可不是那么好还的。”
他噗嗤一声笑了:“我知道。”顿了顿又不确定地问,“你认为死后有世界存在吗?”他的声音很轻,在风里一下就消散了。
我没有装没听见,而是拉着他躲过一道弹击:“我希望有。”
“在苏醒前,我看到了我的同事……死去的同事。”他面无表情,但他抓着我的手突如其来的发力彰显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那天,我的同事死了,被一个混蛋杀死的,就是上次你看到的我放走的那个……”
我打断他的回忆:“然后你不止一次幻想,如果没有放走那个混蛋是不是你的同事就不会死了?”
他没说话,用一双暗流涌动的眼睛盯着我。我再次拉开门开启传送:“不要去想未发生的可能了,你做的足够多了,无需为此苛责自己。”
“不过雷欧,看在我们曾经相处的很愉快的份上,我劝你不要在他人身上寻求认可和归属了。”我想到了他奇怪的状态,“那是在给他人赋权。”
“赋权?哼。我可不会……”他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音调慢慢低了下来。
“有些时候你是看不清谁在握着你的缰绳的。”我低声说,不知道阿帕基有没有听清我的话语。
他突然问:“你的能力为什么可以逆转我的生死状态。”
我懒得跟他客套了,直接说,“不该问的别问……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救命之恩的?该说的时候我自然会说。”
阿帕基乖乖闭上嘴了,谢天谢地,我现在没心情闲聊。
抵达角斗场门口后,我松开牵住阿帕基的手:“你在这里不要动,我先进去。”
看他一副将要拒绝我的模样,我急忙开口:“我们不能完全信任那个人,如果我出事了,你就马上去告诉布加拉提。”
其实我只是怀疑那个男人知道我是霍洛,我想问他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更何况我想得到箭,私藏箭。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及,观察好附近有没有老板的踪迹,他的能力是时删,只要你……”我说着拿出小刀在我的手上划开了一个口子,“滴出的鲜血突然增多,或者你的位置突然改变,不要犹豫,立刻躲!”
我递给他一面镜子,那是可以开启通向伊鲁索的镜中世界的镜子碎片,是我和他之前捣鼓出来的一个东西:“伊鲁索肯定到罗马了,他的镜中世界作用范围应该可以覆盖到这。有问题你就可以对这面镜子喊我的名字,他会放你进去的。镜中世界会安全很多……”
“你有这么放心不下我?”阿帕基的神色有些莫名,我感觉是他要面子了。但我现在可没心思关照他的自尊。
尊严在活命面前不值一提,这个道理可不是只有死人才懂的。
我点点头:“没错,自从我看到你酒醉大哭那次后,我就一直放心不下你了。总之,你帮我把好关,遇到不对劲不要管,先护好自己。我底牌多着呢。”
我说完,没有管阿帕基,走进角斗场。我缓慢前行,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或许是因为那个病毒。现在这里没有一个活着的完好无损的人。
那个神秘人在哪?
正当我这么想着,头顶传来一个呼唤声:“是你吗?上来吧。”
我抬头望了上去,那人在阴影中,我看不见他的脸,只隐约能够看出,他坐着轮椅。
我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踏上楼梯,然后我看到了那个楼梯尽头的银发男人,果不其然,他是曾经和霍洛一起在沙漠合照的人之一。只是和照片上意气风发咧嘴大笑的他不同,这个他不仅残废了,看上去还消瘦了不少。
空条承太郎好像跟我说过他的名字,但我忘了。他留着的发型有点像一从修剪平整的灌木丛,就先叫他银色灌木丛吧。
银色灌木丛看到我后,眼眶瞬间红了,他张了张嘴,声音有些颤抖……
他说:“霍洛?”
我心中没有一丝感动,眼皮子倒是一直在跳。
完了,看这阵仗,霍洛真的有可能就是我自己。所以我下一个死法是什么,只要不是被迪亚波罗那家伙整死就行。
我没有回应银色灌木丛,因为我不知道作为霍洛的我和他关系如何,只是按照我应该有的反应,装出一副有些疑惑又有些期待的模样:“先生,你认识我父亲?”
银色灌木丛愣了愣,说:“你还没开启作为霍洛的人生?”
不会吧,我连这个都告诉他了?看他那傻样,不像是有那个心机来诓骗我的。
我回头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后,连忙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会成为霍洛的,原来我和你关系很好吗?快点告诉我,我是怎么死的……”
正当我这么提问时,突然发现我手上流下的血滴突然增加了,我的脑子立刻传达出一个危险预警,我一个向左翻滚避开了来自身后的枪击,并丢出一个石块改变了子弹的方向,防止它射中银色灌木丛。
“霍洛!”
与此同时,银色灌木丛也焦急地大吼了起来。在看到我顺利避开时,他又露出了一个欣慰的表情:“不愧是霍洛……”
我感觉我脑门青筋暴起,这家伙为什么对我的实力如此认可啊!我到底做了什么!
“这是试炼啊……”一个有些耳熟的少年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回头看见了那个几小时前才见到的粉红色的身影。
是……好心人?托比欧?
接下来大变活人的画面让我瞠目结舌,以至于我都没有注意到他使用了“时删”。
托比欧边说着“人果然是要不断战胜不成熟的过去才能获得成长”一边脱下毛衣,露出了里面穿的性感蕾丝渔网内衣。
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他从少年身材突然长出来紧致有力的肌肉,伴随着毛衣的褪去,被黑色蕾丝紧紧包裹着的肌肉逐渐显露,散发着令人沉醉的的荷尔蒙气息……这是我不用付费就能看到的吗,我需不需要付点小费啊?
在他脱下那毛衣后,露出的是一张长相极为艳丽的男人的脸。他有着一头染着豹纹斑点迷人的粉红色长发,皮肤光滑白洁,涂着一口车厘子般诱人的口红,一双将冷漠冰凉沁入骨髓的绿色碎瞳,眼尾微微上挑,显得他深邃的五官更加艳丽。
细看下来他和特莉休有一丝丝的相似,他们拥有一种危险而迷人的气息。等等,托比欧去哪了,怎么突然变成老板了,该不会……
“你……就是老板?”我愣神看着眼前那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他就是迪亚波罗?!
迪亚波罗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他冰凉的双眼像是一只猎豹,我感觉我的心跳声逐渐加快。
他冷淡地说:“上次你挡在布加拉提前面,这次你又护在波鲁那雷夫前面。真是碍眼,你是很强,不过……”
“被所谓的人与人之间的联系还有那不值一提的正义所束缚的你,无论如何也无法实现突破。”
他的声音带着戏谑和傲慢,一张瑰丽的面容让我忍不住抱头,发出一声懊悔的嚎叫:“咿啊啊啊!”
坐在轮椅上的银色灌木丛立刻关心我:“霍洛你怎么了?迪亚波罗做了什么吗?”
我握拳捶胸,痛心疾首:“没人告诉我,老板本人原来长的这么这么——这么美啊!没有一个人告诉我!为什么绯红之王那么丑——丑萌丑萌的替身,竟然有这么美的主人!”
“亲爱的迪亚波罗,亲亲老板,你早说你是冰山美人啊!那我肯定不会背叛你了!”
……
空气怎么突然安静了,我有说错什么吗?
【作者有话说】
三部主角会变男,所以没有感情线!(但还是会锐评一下外貌,因为re是颜控)
变男主要是为了不让承太郎乔瑟夫发现她们(那几个同位体)其实都是一个人……虽然脸的相似度很高,但只要性别发型身高体型努力年龄有所不同的话,也不至于联想到是同一个人。
三部结束后稍微过渡一下就要到sbr啦,sbr的剧情风格大概是:重生之我睡了平行世界的仇敌,走上包养小白脸们的富婆之路……不出意外,sbr开始后会有很多扯头花剧情(意味深长)
石之海原本想的是:死遁后我进监狱和朋友的女儿搞姬并宣扬无神论……但现在不能搞姬了[裂开]那只好改变计划去给安娜苏追徐伦添点乱了[彩虹屁](我们缺德的人是这样)
三部……大概是re的人性光辉闪耀时刻(贬褒共存)(?)
btw既然破444收藏了,我今天再更一章[彩虹屁]感谢大家啦[撒花]常言道,相逢即是缘……后面忘了[摊手]
营养液差不多也要破444了[彩虹屁]那就当作一起的吧,我就不单独给444营养液加更了[害羞]
32致一次次直视死亡与命运的你
“你是在羞辱我吗?”迪亚波罗面色狰狞,使得他原本冷艳的漂亮面庞有些面目可憎了。
我摇摇头:“不是。我只是在发自内心的赞美你。人们总是不相信我说的真话,或许下次我可以拿这个作为我说谎的理由……不过你拥有这样的脸为什么还要躲躲藏藏?也没有很见不得人啊。”
他没说话直接朝着银色灌木丛发起了攻击,我知道他的目标是那把据说可以打败他的虫箭。
啧,虽然他很美,但是我命和虫箭更要紧。对不起了,美丽妖艳性感蕾丝老板意大利国花热情必吃榜榜首,我会努力不揍你脸的。
我一手拿刀阻挡住了他,一手推动银色灌木丛的轮椅,朝银色灌木丛大吼:“带着箭先下去!不要给任何人,你在这里太碍事了!”
“又来了。”迪亚波罗满怀恶意地低语着,“但这次胜利一定是属于我帝王迪亚波罗的!你已经进入我的绯红之王的射程了!”
“你不会以为就你的替身力气大吧!”约旦河的拳头和绯红之王相碰。绯红之王的力气很大,应该是我目前遇到的替身中力气最大的一个,但我的约旦河也不弱。
我冷笑:“哦?帝王?你整天连个人影都不让人看,哪家帝王跟你一样,你以为你是什么暗黑帝国的幕后君王吗?”
迪亚波罗没有理睬我的挑衅,他再次发动了“时删”。
但这是没用哒!我也是时间系替身使者!这个时候就是看谁更快!谁更出乎预料!
更何况我还可以空间传送,所以最后的胜利一定不属于他迪亚波罗,而属于我蕾娜塔哒!桀桀桀桀桀……箭是我的啦,哈哈哈哈哈哈!
当我闪现在迪亚波罗身后时,和他那双闪着恐惧的冷绿色眼睛不可置信地向后看着我,他这副嘴脸深深取悦了我,要是他现在跪下来跟我求饶或许我还可以考虑原谅他……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的约旦河立刻就可以穿破他的胸膛!桀桀桀桀桀。
死吧死吧,你死了我才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去拿箭呢,桀桀桀桀桀……我就知道!我一定可以一雪前耻桀桀桀桀。
当我正准备穿破他胸膛时,我突然感受到一种失重感,我和约旦河之间的联系短短地断开了那么一瞬间,我双目眩晕,当我以为是迪亚波罗在搞鬼时,我突然感受到胸前一片清凉…… ?等等
一片……清凉感?
我忍不住摸了摸,然后惶恐地低下头,我靠!我怎么上半身裸着!等等,这不是我的身体,这是——
“迪亚波罗!”我人生第一次感到这么生气,往后一看,那个昏倒在地上的人,是我的身体。
但既然我已经到了迪亚波罗的身体里,那么我的身体里的或许就是这个混蛋。
我俯视着倒在地上的我。在没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前,我不能对他动手,但同时,我也不能让他拥有行动能力。于是我从约旦河哪里找到了手铐和绳索,把他捆绑起来。
他还没清醒,我看着双眼紧闭的我的身体,忍不住感叹:我真好看啊。
就当我陶醉于自己的美貌,等待迪亚波罗清醒时,我听到下面传来的嘈杂的争吵声。
于是我一把扛起自己的身体,然后就往下跑。
迪亚波罗穿这身不冷吗?而且这种蕾丝内衣穿着也不舒服啊,正经黑手党boss不应该穿西装吗?啧啧啧,不过我爱看。
楼下的场景,是个人都不得不感叹:这简直太混乱了!
里苏特和布加拉提,几乎所有人都聚在这里!更要命的是,还有几个被打的不能动了,他们在干嘛?大混战吗?
梅洛尼一看到我,就马上伸出拳头,他背后出现了……黄金体验?我的妈呀,梅洛尼是和乔鲁诺互换了吗。
“我是蕾娜塔!我现在在迪亚波罗的身子里。”我马上开口解释,“喂,你们这是在干嘛?为什么在对自己人出手?”
“不,我们和他们可不是自己人啊……我枪呢?哦,我现在在特莉休身子里。”
“米斯达!你不要乱摸!”
在他们的吵闹的一言一语里,我大概拼凑出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原来这群家伙在争夺箭,而就在里苏特快要抢到箭的时候,银色灌木丛把它给了他的替身!
“然后你的替身制造了这次灵魂互换,混蛋啊!”我一把抓起和乌龟互换灵魂的银色灌木丛,“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差点,就差那么一点!我就可以单杀老板了!”
“还有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抢箭啊,大家好好说话不行吗?你们甚至还干倒了对方几个人,我日你大爷啊,气死了气死了!”我愤怒跳脚,反正现在我在迪亚波罗的身子里,不需要做表情管理,也不需要管理情绪防止得乳腺病。
乔鲁诺,顶着梅洛尼的皮,跟我解释:“我们和他们一开始就只能是敌人。蕾娜塔,如果是他们得到了箭,统治了热情,那他们一定不会阻止毒品交易,说不定还会扩大它们。”
“而这种事,我不允许发生。箭必须是我们的。”
梅洛尼的脸说出这种气势强大的话有些新奇啊……但是你们谁有那个资格拥有热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的箭啊!
我的单杀老板机会啊!
我愤怒地看着手里的乌龟:“喂,银色灌木丛,快点告诉我,我现在把我自己捅死死的人是迪亚波罗还是我?”
“喂霍洛,你怎么可以叫我银色灌木丛,我是波鲁那雷夫啊……”
“住嘴啊!我是蕾娜塔,不是霍洛!”我使劲摇晃着乌龟:“你的替身拿着箭去哪了?我的箭啊!”
银色灌木丛被我摇昏了……额,太不禁摇了吧。
我在阿帕基(灵魂可能是布加拉提)的注视下默默把昏死过去的乌龟放在地上,吹起口哨试图假装无事发生。
里苏特(灵魂可能是伊鲁索)看着我:“喂,蕾娜塔,那家伙醒了。”
我马上一把把刚刚我扛在肩上的我的身体抡到地上,听到迪亚波罗用我的声音痛呼了一声后,我满意地蹲下来,看着被我砸在地上的他:“喂,老实点,等我拿到箭了,你就死定了。”
“……你是谁?”我身体里的灵魂惊恐地问,“老板在哪?不对,我……”
“托比欧?”我察觉到不对劲,这个语气和表情和托比欧太像了,“别装了迪亚波罗,我知道你就是托比欧,我看到你变装过程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披着伊鲁索皮的里苏特握住我准备揍他的手:“等等,说不定他没在说谎。”
“什么意思?”
里苏特盯着被我捆绑起的那人,如果他现在披着自己的皮肯定会更有威压感一点,他说:“托比欧是你说的那个好心人吧?看外貌上,和你现在的这具身体不是同一个人,你说说看你看到的他变装的那个过程。”
我简单说了老板的变装过程后,里苏特马上说:“我知道了,虽然很难以置信,不过这或许就是老板可以一直藏的这么深的原因……”
他说着冷笑了起来:“这两年,我们一直活在老板的阴影里,恐惧着老板的之所以无敌的秘密。现在,我终于知道答案了!”
“很早以前这类疾病就被人发现了,得病者拥有多重灵魂,不同的灵魂甚至可以改变身体素质,年龄,性别……”
听完里苏特一长串分析,我只有一个感想:那我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顺送老板去精神病医院了。
里苏特接着松开握住我的拳头的手,指着地上的人:“你的身体里的那人不是迪亚波罗,他是托比欧,那么也就是说……”他说着看向了一旁还站着的几个人。
乔鲁诺接过话茬:“迪亚波罗可能在其他人身上。”
我忍不住补充:“还有个更不妙的可能,或许,他可以作为第二人格附身在我们身上。”
“没办法,看来我只能把你们全部打趴下,然后去拿箭了。剩下的,就等我回来再说吧。”
我说着举起了拳头。
“等等!”乔鲁诺大声说,“万一老板其实附身在你身上怎么办?”
他说的很有道理,我放下了准备揍飞里苏特的拳头,然后将拳头一拳穿过了地上躺着的我的身体。
“无论如何……先排除一个隐患吧。万一老板和他同体就不好了。”我看着胸口一个大洞的我的身体道。
我抓起乌龟就和他们一起去跟随波鲁那雷夫的替身,我们要夺得那把箭。
现在还具备行动能力的人是我,乔鲁诺,布加拉提,特莉休,里苏特,梅洛尼,伊鲁索。其它人都倒下了,因为必须要马上消除灵魂互换的影响,我们现在来不及让乔鲁诺进行治疗。
波鲁那雷夫的替身名为银色战车。
那是一个银器质感的替身,如同它的名字般,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沉默的战士。它沉默地向前走着,没人可以抵挡它的步伐。
有点帅,这个替身我也想要。
当我嘀咕着波鲁那雷夫为什么这么走运有了这么漂亮的替身时,突变在此刻发生了。
我感受到了我脑子里有一个人在说:“你的灵魂竟然是不完整的。”
是迪亚波罗,他附身在了我身上!
我立刻准备告诉离我最近的乔鲁诺,可来不及了,我感受到我对这具身体失去了控制权。
在我的意识失去控制的那一刻,我听见了恶魔的低语,他说:“我要感谢你,给了我这个机会。”
*
我似乎处于意识的海洋,这里不具备形体。
我看见了约旦河,和我平常见到的它不同。这个它有一座山那么大,它现在不是人形,只是一团不断蠕动的不规则物体,而且那雪白的身躯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眼睛。
但我还是知道,那是约旦河。因为我们之间存在着一种无法割舍的联系。
我眼睁睁它从它的身体中抽出了几块白色的黏土状的物质。
我看见了那几块物质慢慢蠕动,不断进行着聚合再分离,直到勉强能看出人形,然后那几块物质逐渐长出了一张脸,和我一般的脸。
我凑近去看,其中一块人形物质猛然睁开眼,它脸上只长出了眼睛和鲜红的嘴巴,还不具备人的外观,看上去有些恐怖谷效应。
它的眼球转动了一圈然后望向了我。与此同时,约旦河身上密密麻麻的无数双纯黑眼球也一齐钉在我身上。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脑子里面像是有一条条蚯蚓在不断蠕动挑拨我的神经。
因为我知道,那个正在不断变成人形的不明物质体,和我对视的怪物,是我自己。那个怪物张了张嘴,舌头和牙齿还没有完全形成的嘴咀嚼着它诞生以来说的第一个词语:“复,复……复活。”
突然,一个强劲的拖拽力将我硬生生拖拽出那片意识海洋,我再次恢复了意识。
我抬起头,看见乔鲁诺在低头用黄金体验帮我治疗胸口的大洞,我问他:“结束了?”
“我拿到了虫箭。”他朝我微微一笑,“一切都结束了。蕾娜塔,为什么那个时候你的灵魂彻底失去了……”
我问乔鲁诺:“你可以把虫箭给我吗?”
乔鲁诺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看着我。
我盯着他,然后说:“我加入热情,并不是为了我的血亲,而是为了箭。我这里也有一把箭。”
我说着让约旦河把那把从吉良吉影处得到的箭给了我:“你相信引力吗?这个世界上的物体,大至一颗行星,小至一粒尘埃,都存在相互吸引的引力。我……我是受这把箭的引力吸引才来到这的。”
我把那把箭放在了地上,双手扒住乔鲁诺:“拜托了,我的直觉告诉我,只要我得到了箭,我就可以明白一些事情了……让我得到它吧,我想要得到它。”
乔鲁诺把他温热的手覆盖在我冰凉的手上:“蕾娜塔,你是我的同伴,我当然会给你的。”
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了那把箭。那把做工精美的虫箭,散发着不想气息和细碎的呓语声的箭。
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然而在乔鲁诺把虫箭递给我的那一刻,那把从吉良吉影处得到的箭像是受到了某种不可抗力的吸引般被吸了出来一样,和虫箭融合为一体,然后它向我射来——直直穿破了我的眉心。
在那箭头直直戳入我的脑髓的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来自那箭头的恶毒的低语声。
以及那来自苍穹之外的某个死物的注视,还有它那无法压抑的“食欲”。
我不受控制地感受到了恐惧,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未知,对被吃掉的恐惧。这份恐惧伴随着我出生,并深深烙印进了我的灵魂,只是我忘记了它。
我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那洞口飙出的鲜血流入我的眼中,但我没有闭上眼睛,而是拼尽全力睁开双眼,想要直面那来自宇宙的注视。
……它看见我了。
它知道我在这。
它在吃掉我!
它在用人类所无法理解的语言在低语:“命运吞噬者,你的半身真可口。”
“蕾娜塔!”乔鲁诺被这个场面惊住了,我难得从他的表情中看见了一丝慌张。他拼命试图从我的眉心拔出那把箭,但这是无用的。
因为它在进食,而没有人能够打断它的进食过程。
我握住黄金体验的想要止住我伤口的手:“GIOGIO,把我的尸体保存好……我很快就回来。”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黄金体验完全无效?”他慌忙地伸出手,似乎想要捂住我不断流血的伤口。
不忍直视他那双不可置信与绝望并重的眼,我歪过头,在我逐渐走向死亡,走向复活之时,时间和空间,人类和替身,来自宇宙之外的怪物们……一切可名状之物与不可名状之物一一具现化。
原来,箭真的来自外太空。
原来,箭所带来的是一场筛选。通过者并非是得到觉醒,而是因为觉醒了替身才得以存活。未通过者只会沦为它的食粮。
它,它是……以精神能量为食的怪物。而我,我和它一样……我们都是猎食者……
不!我不能理解!我还是不能明白!我……
在那空间与时间的间隙中,猎犬咆哮着不断奔跑着啃食空间,一条条肉虫一点点消化着时间。看不见的怪物就藏在浩瀚宇宙之外。在时间和空间的间隙里,在我所无法看见无法听见无法触碰无法理解的维度之间,它们依靠着本能,遵循自己的食欲去猎捕,去吞噬。
就在那时,我被血侵染的眼球与过去的,未开始融合的尚且年幼的我对视上了。
我看见那个在孤儿院的庭院里荡秋千的女孩,她拥有和我相同的面庞,她轻轻张开嘴,她张开嘴那一刻,我看到她嘴里密密麻麻尖细的牙。
她的轮廓变得模糊不堪,失去人形,四周充斥着不可名状之物的低语声。
她说:“好好享用这份大餐吧。”
“这次的命运,比之前还要可口。”
【作者有话说】
蕾娜塔(Renata)含义是“再生,复活”
每个同位体及蕾娜塔的名字都是约旦河取的,它命名的时候都有考虑到人类语言中的含义的[害羞]
霍洛(Hollow)含义是“空心”……
如果这章的内容看着云里雾里的,就不要管啦!一些让我偷偷爽一下的设定而已,不重要啦[猫头]这本主要基调还是吐槽(确信)
下章就三部。不喜欢看男体的朋友可以等等,而且三部的大家后续还会出场。
大概会无差别diss很多人,因为心态变化,主角将变得吵闹无比,会很没有礼貌地直接把一些心里的吐槽说出来,但或许会觉醒一些很意外的性格也说不定呢……
总之终于要到三部了……倒吊人我来了我将胖揍你。
星尘十字军
33霍洛,参上!
◎胖揍倒吊人◎
我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这面镜子。
镜子里的男人有着和我九成九相似的面庞,只是他将头发染成了红色,还打了眉钉,从面容和身段来看,是个俊美的男子……
这个帅哥就是我,我的全新身份:霍洛。
霍洛。阿埃尔,年21,法国人。他大学读到一半就辍学了,然后就在全球各地到处跑,在一个地方打打工赚点路费又跑到下一个地方去。喜欢的乐队是THEBLUEHEARTS和TheRollingStones,喜欢的诗人是里尔克,讨厌的东西很多最讨厌的是人类……
总之,他是个孤僻且以自我为中心的经典叛逆文青。
我俩风格差异还挺大的,难怪没人会联想到我们是同一个人。他看上去像是会戴着耳机播放迈克尔杰克逊的《bad》然后边走边扭的类型。
总之,对于这个身份我接受良好。
霍洛没什么朋友,联系最多的是父母。不过他父母在前几天前在铁轨上被撞死了,现在他正在赶回法国参加他们的葬礼。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融合完全了吗?我竟然保留了所有记忆,只是额外再融合了一部分霍洛的记忆。
现在似乎是1987年。哇,作为蕾娜塔的我已经出生了。要不要去孤儿院看看呢?
这个想法刚冒出个头头,我就立刻掐灭了它。
如果引起不好的误会就惹大麻烦了,而且要是被小时候的我缠上那就完蛋了!即便那是过去的我,我还是要说:她是魔鬼。而且我讨厌小孩子,我会把小孩子塞进马桶里冲掉。
我打量着现在我身上穿的网格背心,有点磨皮肤,而且肌肤露出度有点高,感觉和里苏特他们差不多了……真骚包啊。
我忍不住捏了捏我的胸肌,有点软,可能是因为这具身体肌肉密度不高的原因。
哇塞,原来男人被人捏胸肌是这种感觉吗,那戳一戳是什么感觉呢?
我看向在一旁沉默站立着的约旦河,问出了我附体这十分钟内最好奇的一件事:“所以,我现在是彻底的男身吗?”
“嗯,我亲自捏造的。”
我立刻拉开裤子拉链一看,然后陷入了沉默:“……为什么?”
“如果你是想问你死亡前看到的那些超现实画面,那我可以告诉你……”
我知道它说的是我在被箭搅混脑浆的过程中听到的呓语和感受到的不妙链接……但我并不好奇这点。
直觉告诉我:知道得太多肯定没好事。我依靠直觉规避了不少风险,所以这次即便我有些好奇,我也依然选择相信我的直觉……而且我大概能猜到一些答案。
于是我立刻打断它:“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我想问的是,为什么感觉我的**比梅洛尼的小?这不公平吧。”
约旦河沉默了一会说:“我参考的人类平均值。”
哦因为某些人的太小了会拉低,我懂,但我不甘心。我再问:“不能给我捏大点吗?”
“你要大点做什么?”
我很自然地说:“不知道,可能是为了掏出来比大小的时候不会输吧,男人不就喜欢做这种事吗?感觉大点会更有面子。”
“我只能从别的地方挪。”
“那你把我腰弄细点,男人腰细才好看。”
约旦河:“你闭上眼睛,接下来这幕你不会想看的。”
我没有反抗它,乖乖闭上眼睛,感受到约旦河似乎变成流体然后紧紧包裹住我。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我能感觉到**的变化,但没有任何不适,就和剪头发,捏粘土一样轻松。
等约旦河说“好了”的时候,我睁开眼,立刻扒开裤子看,满意地点点头:“不错,这个大小不至于太吓人,但也足够大了。我很满意。”
我又马上看了看我的腰线。
霍洛不像我,他不是黑手党,之前似乎也没有遇见过什么危险,更没有遇到过变态连环杀人犯。只是为了美观偶尔锻炼,他的肚子上只有马甲线,没有腹肌。
不过比我做格蕾丝的时候好多了。我做格蕾丝每天只能坐轮椅上,喝着迪奥给我下了毒药的苦的要命的药汤不说,还只能在窗边看着迪奥和JOJO去玩球。
我又看向约旦河:“你能捏出个腹肌吗?哦还有,胸肌大点,屁股也可以翘点啦……要不然你参考着仗助的身材帮我捏捏,或者普罗修特,里苏特,阿帕基……”
还没等我点完名单,约旦河就凭空消失了!不管我怎么叫它,这狗玩意死活都不出来!
喂,你好歹演一演还是替身啊,你现在装都不装了!
我好不容易能做一下男人,它为什么不让我尽兴!
这么难得的机会!
它以为这种突然做男人的机会是在超市里随机抽奖就能抽到的吗?!
*
我在这个汽车旅馆收拾了一下,就背着有些破烂陈旧的背包出发了。
现在我已经在法国境内,离家乡不远。我急着去把父母下葬,然后去寻找这个时代的JOJO。
从约旦河的只言片语,还有箭刺中我时我接受到的信息来看,很有可能让陨石(箭的原材料)来到地球的“某种意志”其实是一个外太空的怪物,它和约旦河大概是相似的存在,并且它还会称呼约旦河为“命运吞噬者”,也就是说:约旦河很有可能是以命运为食的一种怪物。
至于那个怪物,它创造箭很有可能也是为了进食。只是不知道它的食物是什么,不过这个食物里肯定还包含了约旦河。
因为我听到,也感受到了箭刺进我脑子里时,那个怪物的咀嚼声。
我能清晰感受到,它在吃掉我的精神体,也就是约旦河。
仔细看约旦河其实缩水了点。估计是被扯下一大块肉了吧……
桀桀桀。活该。
不过我应该也在那东西的食谱里,因为我感觉当时它吸吮了点我的脑浆。想来也是,我似乎是从约旦河身上扯下来的一块凝聚成的人形,并不能算是真的人类……
等等,这么说来,岂不是约旦河就相当于普世定义我的妈妈!
……不行,太恶心了。
约旦河创造我以及其它的同位体,或许就是为了进食。从之前两次的规律来看,极有和JOJO有关,或许也和命运有关。
虽然不知道约旦河到底是如何完成进食的,但总之只要它完成进食,我应该就可以回到原本的身体里,也就彻底完成了融合。
融合……
可融合完成之后的我还算是我吗?
虽然约旦河说融合完成后才算是完整的灵魂,但我们真的是一体的吗?我为什么一定要缝合另一个人的人生?而约旦河又说我和它也是一体的,难道融合的最终结果便是我也要和它融为一体?难道我的存在便只是为了帮助它完成进食,迄今为止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当我的脑子突然开始想到“我的人生是否是虚假”时,我猛然意识到了这不是“我”的想法,是霍洛的。但因为融合……
不,不能再想了。
不能被霍洛的思想带偏了。
无论我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其实都不重要。死亡的痛苦也好,融合的代价也罢……无论是要和JOJO讨伐怎样强大的敌人,还是要为了这场冒险牺牲掉什么,只要我能够回到我的时空,一切障碍我都会铲除掉。
约旦河似乎能够感受到我在想什么,我听到它发出了轻笑声。
拳头硬了。
可这家伙就算被吃掉了一部分也面不改色,我揍它肯定也没用了。
话说该不会是JOJO有什么强运在身上吧?就像是漫画主角那样……
难道这就是为什么每次东方仗助那小子让我请他吃冰淇淋,我就会脑子一热请他吃的原因吗!
“我不认为是这个原因,你不如把原因归结给我给了你太多人性身上。”约旦河又在我的脑子里碎碎念了。
我警告它:“你别在我的脑子里说话,在我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别太有存在感了。”
因为没拦到车,我只好走路去,反正也走不了多远,就当锻炼身体了。
霍洛这身体在普通人里还可以,在替身使者里面就不够看了,我得多锻炼了。按照我之前两次经验,JOJO们身边一定会有危险啊!
不过按照年份来看,该不会这次的JOJO是那个空条承太郎吧,他以前住美国还是住日本……
早知道我会沦落今天这样的局面,在仗助跟我讲空条承太郎的时候,我就认真听了,烦。
我对这个男人不了解,唯一的印象就是他以为霍洛是我父亲,帮了我点忙,人比较靠谱,把他们的沙漠合影给了我,还有他身材很辣。
不过既然有合影,也就是说我迟早会遇到他对吧?那我不急了。
我慢悠悠地走在法国的乡村小道上。
这个地方真是安静和平啊,自从去了意大利接触黑手党后,我有多久没接触这样的平静的生活了。尤其是最近几天的经历,要是详细写,感觉够我写十本书了!
我边哼着“countryroads,takemehome”边悠哉悠哉地在这个小路上散步。
哈哈要是每天都这样就好了,不会突然在面包店遇到变态连环杀人犯或者黑手党的日子真好。
这里没有面包店,应该不会触发奇怪的“面包店奇妙冒险”的buff吧?哈哈哈哈哈哈。
就当我喜滋滋地没头没脑地哈哈哈哈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女高音“啊啊啊啊啊!”打破了我本来平静美好的悠闲心情。
……
不是吧?
我身上是有什么奇怪的设定存在吗?该不会是岸边露伴那家伙为了多点取材机会,在我的设定里悄悄写上“容易遇到各种事故现场”的奇怪设定吧!
如果说我刚刚还有那么一点“悲愤”在心中,那么现在看到眼前所见所景的我,心里面只有熊熊燃烧的怒火了。
一个胸前被重伤流了大片鲜血的女孩倒在地上抽搐着,而不远处的草丛里——
一个长相丑陋无比的男人正趴在一个少女身上,试图侵犯她。
那个男人头型不规整,像在娘胎里被人揍过一样,五官畸形像是一坨烂泥,堆叠起的皱巴巴的皮肤让人联想到了垃圾桶里的被污水粘着的黑色塑料袋。尤其是他那面带猥琐,摧毁,以欺凌弱小施虐为乐的面庞,我感觉我看了一眼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那个东西简直就是个从臭水沟里扒拉出来的比老鼠屎还要下贱的东西。
我静静地走过去,然后一脚踹在他的脸上,把他踹飞了几米远。
他揉着被我踹变形的脸,吐出了几颗沾血的带着黑斑的黄牙:“你在做什么?想英雄救美吗?”
“你竟然还能说话?”我把鞋底在地上摩擦了几下,“看来我踹得还不够用力。”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看上去道貌岸然的小白脸了……不过只要有我的[倒吊人]在,无论是你,还是那些厌恶我的女人都只能任我摆布!”那个丑陋的男人用他恶毒的眼神看着我,“我要把你碎尸!然后把你的gg拿去喂狗!”
是替身使者?我没有多做犹豫,直接叫出了约旦河。约旦河的手变形成麻绳缠住他,那家伙伸出手试图挣扎而出,我这才发现这个人渣还长着双畸形的手,他两只手都是右手。
他的速度真慢啊,如果是迪亚波罗或者吉良吉影可能就会躲过刚刚那下了,还是说他以为自己很强,所以轻敌了?不过这都不重要,反正他接下来死路一条。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立刻拿剑划破了他的喉咙,砍下了他的双手和双脚。我没有直接杀死他,特意留了他一口气。
重度受伤的情况下,除非意志过于强大,大概都会失去使用替身的能力。我对这种下三滥的人渣很有信心,他们不会有什么如钢铁般的意志的。
那个男人张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我不想听这个男人难听至极的嗓音了,再多听一秒钟我就要吐了:“我本来是想把你直接弄死的,但我觉得这样太便宜你了,揍你几顿也不够舒服……果然,在死亡之前,你必须得到更严苛的处罚才行。”
我说着拔出了刀,指着他的第三条腿,“对你们这种**犯,果然应该把作案工具给弄碎才行。”
“……不,离我远点,不!”他想逃,但现在他被我的约旦河紧箍着,怎么可能逃的掉,更何况他也逃不了了,一个没有双手双脚的快要死掉的人怎么逃。
我很仁慈地没有让他慢慢爬行然后在绝望中等死,而是让他看着自己的屌被剁碎后痛苦地被杀死了。
让微生物分解他身上的有机物,这或许是这个人渣唯一能为这个世界做的好事。
我看向一旁呆愣地看着我处置人渣的少女:“在那看什么?先说好,你报警没用的,我很擅长毁尸灭迹……”
“先生,请问您叫什么名字?”少女看上去神色很恍惚,似乎还没有从劫难中逃生的真实感,“我,我叫雪莉!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要……”
她看上去被吓坏了。也是,无论是刚刚那个男人把她的好友穿胸然后想要性侵她的举动,还是我把那个畜生虐杀的场面。在这个看不见替身的普通女孩眼里都足够吓人了。
但我可不会反思的,我可是黑手党,我采取这种手段已经够仁慈了好吧!
“我的名字是霍洛。阿埃尔。”我看着她泛白的双唇,蹲下去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和她那双闪着泪光的灰色眼睛相视,微微一笑。
“你家离这里远吗?你要去哪,如果顺路,我可以送你一段。”
“不过在那之前,得先送你的朋友去医院。”
【作者有话说】
我觉得jo在处理倒吊人奸杀雪莉的那个片段做的很好的一点是将镜头主要体现在加害者身上。
虽然说我也明白很多媒体或者创作者是出于好意,但是我个人不太喜欢把镜头聚焦在被害者身上[吃瓜]
比起怜悯同情不忍,我觉得愤怒和恐惧这种情绪要猛烈难忘些。
而且有时候展现被害者的凄惨,反而会满足一些内心阴暗扭曲的犯罪分子。
不过很多电影会这样拍摄,除了网络主流就是更关注受害者,同情怜悯带来的热度更高这个因素以外,大概还有很多演员演不好加害者吧,也不敢去演。
不好演不说,演了还容易被骂[化了]万一观众看了心理不适被吓到还会举报,要是拍的稍微大胆点可能连审都过不了(啊说起来盲山就被禁了,虽然不知道被禁是不是这个原因……当时徐州那事爆出没多久我爸就给我放了这部电影,拍得挺真也很吓人,印象深刻……)
电影人想要拉投资还是要符合市场……大家都不容易啊[摊手]
34旧友重逢,但不相认
我的原计划是送雪莉重伤的朋友去医院后,我就直接前去参加葬礼的。虽然霍洛对他父母的感情很复杂,他原计划是不打算去葬礼的,但毕竟他不是完全的我,所以我对他父母没啥想法,去参加下葬意思一下算了。
但可能是因为做了两年黑手党,习惯了拿热情的名号解决一切麻烦事。
在被医护人员拦下时,他们质问我这个女孩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熟练地回答他们:“我是热情的人。”
医护人员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所以这个可怜的女孩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这才缓过神来。首先这不是意大利,其次现在才1987年,最后我真的编不出来这个女孩胸口大洞是怎么回事。
……哦豁。
在雪莉的“他不是坏人,他救了我”的阻拦和警察的“这还是得等我们审问出详细情况再下决定”的嘈杂的争吵声,我开始思考我现在用替身逃跑会被通缉吗?
肯定会,但是我如果直接说是我杀死了那个混蛋,我也会面临牢狱之灾吧。何况那个混蛋已经被我毁尸灭迹了。
要不然就一口咬死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我有些纠结要选择哪个,理性上我倾向于先跟着警察去警局,感性上我倾向于直接逃逸。
最后我选择不反抗,因为我知道:最后我一定会和空条承太郎相遇的。也许去监狱就是和他相遇,说不定他也在蹲局子呢哈哈哈哈。
无论如何,我只要找到了JOJO应该要不了太久就可以回到原本的世界了。虽然我拥有这具身体在这个世界的所有记忆和情感,但我更认同的是作为“蕾娜塔”的我。
肯定“蕾娜塔”是主要人生这是必须的,否则我会一直纠结于“我到底是谁”这种意义不大还会让一直使我困扰的问题。相比那些掌握了永恒的存在,人的一生太过短暂了。而我的有限的生命是来体验和享乐的,不是拿来纠结人生问题。
在我顺从地让警察为我戴上手铐的时候,一双较大的手掌突然抓住了警察的手腕:“先生,他救了我妹妹,请让我先感谢他吧!”
我顺着那双手,看到了一张年轻而英俊的面庞,他身体健全,没有瞎掉一只眼,也没有皱纹……是年轻版的银色灌木丛?
他就是雪莉的哥哥?
这么巧?
……我觉得我的人生指定有什么剧本。
否则为什么我随便发善心救下的小姑娘的哥哥竟然就是那个银色灌木丛啊!
银色灌木丛似乎叫什么J.P.波鲁……啥的,名字有点长,懒得记,总之先叫他波波。
这个波波,和我之前见到的那个银色灌木丛完全不同。首先是外观,这个波波身体健全,眼睛也是完完整整的两只,皮肤看上去**弹弹的,富有胶原蛋白,腿脚特别利索。
然后是精气神,记忆里的那个波波虽然看着也不算颓废,但浑身上下就是有一种孤独和沉寂感,仿佛他下定决心要牺牲自己去成就什么大业一样。就算他下一秒突然噶了,我也不意外。这个波波精气神好极了,活蹦乱跳的,感觉还能再活一百年。
最后是性格。这个波波情绪要更外露一些。他在看到雪莉的朋友的惨状,听到雪莉描述的故事后,眼珠子马上就掉出了眼泪,紧紧地抱住雪莉,顺着雪莉的头发轻轻拍着,然后呢喃着“哦雪莉”“妹妹啊”“我不敢相信……”“要是……我一定会……”诸如此类的话。
但是看他抱着死里逃生的妹妹痛哭流涕的样子,挺满足我这个“救人者”的虚荣心的。
嘿,如果不是我,他就只能得到一个破破烂烂的妹妹了,然后他的人生也会彻底缺掉一块的,从今往后他或许都会活在那块阴影里了。
果然,就算我杀了人,我也是个超级棒的顶天好的大善人呢!
我简直就是黄金精神的代表啊!
我很乐意看波波抱着他妹妹痛哭,不代表我乐意波波过来用同样感恩的方式来感谢我。
他双眼通红,挺着腰站在我面前:“我——”
“哎,打住。”我伸出食指左右晃了晃,“口头的感谢就没必要了,我心领了,来点实际的吧。”
他愣了一下,然后马上摆正神色:“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请尽管开口!”
我在警察的审视里,靠近他悄声说:“那麻烦你找一下spw集团的人,说有一位替身使者希望见到乔瑟夫乔斯达,他是妮可的亲戚,他想知道关于妮可的事。”
说完,我没有管他,跟着警察坐上了警车。
自从融合完全后,我的前两次与JOJO一起展开的奇妙冒险的记忆也变得清晰起来。如果说之前的记忆就跟部电影差不多,那么现在我才真的感觉我确实拥有了那样的人生。
于是我就发现,原来JOJO不是JOJO啊!
呸,我的意思是,那两次JOJO不是同一个人啊!他们一个叫乔纳森,一个叫乔瑟夫……我说你们这家人为什么要取这么相似的名字啊,还长的这么像,害得我以为是同一个人。
扯远了。总之,妮可是我和乔瑟夫相识的身份,那个身份的结局是被杀死了。
希望乔瑟夫那家伙看在死去的战友的份上,愿意来帮我搭把手。
如果他没来,我发誓我将以惨死的妮可的名字诅咒他一辈子,诅咒他晚年变成那种连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的废物老人。
*
次日,我就在spw集团的干涉下很快离开了警局。
怎么这么快啊!我感觉我在里面连24小时都没有待够。
呵,财阀的力量就是大啊……所以东方仗助那小子为什么每次都在跟我哭穷让我请他吃冰淇淋?找他家里人要点钱不行吗!这么说起来,我似乎从未见过他父亲……
接我离开警局的是spw集团的工作成员,并不是乔瑟夫。
哦还有一个人,是波波。
波波看到我就马上说:“你也是替身使者?”
我假装高冷:“嗯。”
波波神色严肃:“那个……混蛋也是替身使者,对吗?”
“没错。我解决他费了好大的劲。”其实没花多少时间,这家伙在吉良吉影迪亚波罗那些人眼前一点也不够看。我这么说只是想看看波波有没有什么表示。
果然,他的神情在愤怒和庆幸中来回切换。我猜他刚刚是在试想如果他妹妹没有被我救下会遭遇什么,然后他吐出一口浊气:“我真的很感激你,雪莉是我最重要的人,如果她出了意外,我真的无法想象……”
“打住。”我瞥了眼spw集团的人,眼神示意他避开点我们说话,然后看着波波挑挑眉:“说再多话我也感受不到你的诚意,如果你真的觉得我是你的恩人,想要报答我的话,现在有个大好机会。”
“出于某些原因,我在寻找JOJO。如果我找到了JOJO,很有可能会开启一场较为危险的冒险,如果你愿意帮助我,那就算是帮我忙了。”
“JO……JOJO?”波波恍然大悟:“那个乔瑟夫。乔斯达……”
“不,波波,他是上个JOJO里。我这次找的JOJO全名是——”
“空条承太郎。”
波波点点头,迟疑了零点几秒,还是问:“你是哪个国家的人?”
“英法意三国混血。”霍洛是法国人,我是意大利人,妮可和格蕾丝都是英国人。融合完全后,我就是英法意三国混血没问题。
波波一副难受的表情:“那你为什么才认识就叫我波波啊!我没听说英国或者意大利有……”额不会是男人之间这样称呼对方会很奇怪吧,但是大家叫JOJO不是也很顺口吗!
我是绝对不会承认我没记住他名字这种事的,于是我很严肃地说:“因为我是热情的人。”
*
spw集团的人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大厦。我怕这个看上去就很清纯好骗的波波一见到乔瑟夫就直接告诉乔瑟夫我是来找JOJO的,于是我让他先回他家收拾好行李和妹妹告别后再来找我。
在会客厅等待乔瑟夫的时候,我竟然感觉我有点紧张。奇怪,这种情绪明明我以前不会有的……
但等到我真的见到乔瑟夫的时候,我完全不紧张了!
这个老头看上去身体挺好的嘛,感觉还能再战个几十年。不过他怎么没继续学波纹了呢?如果说西撒没继续学波纹我还能理解,毕竟那家伙肺被戳爆了,能活下来就是个奇迹了。
要不要问问乔瑟夫西撒有没有死呢……算了,就算他没死,我也不能和他有什么交际了。要是他真的死了,反而还会影响我的心情。
乔瑟夫一看到我,双眼闪着泪光:“omg!你和妮可简直就是一个模样刻出来的,你是她的孙子吗!她之前从未跟我们说起过,西撒知道这件事吗?该不会……”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碍于我就在他面前,也可能是因为他脑补的都是不正经的内容,他只是低呼:“哦不,这就是她能干出来的事啊。”
“……”
乔瑟夫乔斯达你个混蛋,不要给我脑补出一整部狗血剧啊!你年纪大了没事干,只好整天看肥皂剧是不是啊!
我忍着脑门处不断跳动的青筋:“我的外婆是妮可的妹妹,我不是她的孙子。只是听外婆讲起过她。”
本来想直接跟乔瑟夫摊牌说我就是妮可的。但一来解释起来好像很麻烦,二来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乔瑟夫这个混蛋脑补了些什么,我一点也不想和他旧友重逢了!
乔瑟夫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哦……你外婆……”
“死了。我爸妈也死了。我是从他们的信件里知道关于妮可的事的……”眼看着话题马上就要扯到过去上了,我立刻转移话题,“我之所以联系你,是想知道最近你是否需要帮助……因为我占卜到了命运的轨迹。”
老实说我真的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拿命运当做借口,但拿这招来糊弄乔瑟夫很合适,我继续说:“我占卜到你最近遇上了麻烦,而在这之后我和你的命运便汇聚在了一起,如同几十年前的妮可和你们一样……。”
“不行。”乔瑟夫立刻打断我,面露难色,“即便是这样,我也不能随意将挚友的血脉拉上危险的道路!何况你没有替身……”
我刚沉寂下来的心马上飞跃了起来:“我也是替身使者!如果你是担心我没有那个能力的话,请放心,我的替身约旦河也非常强大!”
乔瑟夫震惊地看着我的替身约旦河显现出来,咳了一声,然后说:“好吧,霍洛。但我需要告诉你,我们所面临的敌人非常强大……”
呵,不管再强,那个家伙宿命只有成为我的的手下败将。
“……他的名字是迪奥……” ?
等等。
谁?
“你刚刚说什么。”我不顾乔瑟夫现在是个老头子,直接抓着他的胳膊就立刻质问他。
“呼!轻点啊……你这小伙子怎么力气这么大!轻点啊!”
我稍微松了点力:“你说的那个敌人,他叫什么?”
“啊,他叫迪奥啊。”
“这个迪奥该不会是那个全名是迪奥。布兰度的金发吸血鬼吧?”
“当然是他了。”乔瑟夫看我脸色不对劲,正色问:“你还好吗?”
我恍惚了一下,马上咬牙回答:“哦,我好的不得了。”
好的现在就想瞬移到那家伙面前然后揍飞他。
35第35章
因为那该死的命运必然性与相似性,我知道击败迪奥的征途一定得有空条承太郎的参与,而那或许也是我回去的必要条件。
但是无论我如何侧面敲击关于他外孙的事,乔瑟夫至始至终都只有一句话:
“我外孙又不像我,他没觉醒替身能力能派上什么用,还是别牵扯他进来了!”
我敢说他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因为这家伙脑子灵光着呢!他大脑皮层全是褶皱一点也不光滑。
可恶啊,我要给他大脑皮层上点润滑油,给我变光滑平整啊!
无论我拐着弯说,还是明着说,乔瑟夫始终坚持就我们几个寻找迪奥就足够了,不要牵扯过多的人。
结果没过多久,他就接到了来自他女儿的一通神秘电话。
从我偷听到的情况来看,他外孙,东方仗助那小子口中“超级厉害无敌的”他超级崇拜的空条承太郎,似乎觉醒了替身,但他以为这是恶灵,现在正把自己关在监狱里,于是他妈妈来求助乔瑟夫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起来,我和空条承太郎上次见面还是1999年。不过才两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啊……
那时我还以为1999年会是我人生中最灾难的一年,结果自那之后每一年都比之前更加多灾多难。
唉这操蛋的人生。我恨你。
那年我十七岁,还在杜王町做普通女子高中生。在那时的我看来,这个男人非常的成熟稳重,偶尔我也听到一些人私下里讨论这个来旅行的空条博士“真是个神秘而充满魅力的男人~让人欲罢不能~”,东方仗助满口夸赞的男人……
总而言之,是个经典魅力熟男。
哈哈哈哈哈结果他年轻时哈哈哈哈哈哈以为他的替身是恶灵哈哈哈哈哈哈还把自己关进了监狱不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事要是发生在了东方仗助身上,我高低笑他十年哈哈哈哈哈哈……
“喂,霍洛,有这么好笑吗?”波鲁那雷夫看着因为马上要到监狱去捞人又忍不住大笑的我,故意问道:“这可是乔斯达先生的外孙,你好歹尊重一点吧!”
他嘴上这么说,其实在知道这条消息的时候他笑的可大声了。
“波波,你不懂。”我故作深沉地说完后,想到了空条承太郎一脸严肃地把沙漠合照递给我时的情景,又笑了。
要是他认识十几年后的空条承太郎,我敢打赌,他会笑的比我还大声。
哎不行,等我回去了,我一定要把这个故事告诉东方仗助。
乔瑟夫刚刚还在看着我哈哈大笑,下一秒看到警局大门又立刻装出一副可靠的样子:“霍洛,等会进去后就不要一直笑他了,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在叛逆期,要面子的。”
“噗。”
他不说“孩子”和“叛逆期”还好,他一说,我就更想笑了。
不过这个时候的空条承太郎原来还在读高中吗?男子高中生啊……
事先说明,我不是偏见,只是根据我三年和男子高中生打过的交道来看:男子高中生都是狗屎!
当我看到那个跟个大爷一样躺在监狱里,对着他看上去超温柔的妈妈说:“吵死了臭婆娘!”的不良少年时,我就知道,我说的没错。
男子高中生果然都是狗屎!
*
“啧,火焰鸟,你看他那拽样。”我拉了拉阿布德尔的衣服,准备听听看这个看上去特别老实的人能说出啥金句。
阿布德尔,据说和乔瑟夫在埃及相识,和我一样是自愿加入寻找迪奥队伍的。但我对他没什么了解,只知道他是个占卜师,还对我说“你的替身名字取的很好”。
……就是因为他夸了约旦河我才不想和他说话。
他很认真地回答我:“霍洛,我的名字是阿布德尔,不是火焰鸟。”
“我在开玩笑,这是给你取的昵称,你那么认真干嘛。”
说完我就溜到空条承太郎的妈妈,乔瑟夫和丝吉Q的女儿——荷莉旁边去了。
我凑到她身边:“姐姐,有这样的儿子一定很烦恼吧?”
“哎呀,承太郎是个好孩子呢!只是他看着不好相处而已。”荷莉捂着脸咯咯笑,“你叫霍洛对吧,你多少岁啦?看上去年纪和承太郎差不多大呢。”
“21岁了。我之前在医学院读书呢。”
“哇,完全看不出来你比承太郎年纪大唉,承太郎都该叫你哥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啦,我都叫你姐姐了,按理说承太郎也该叫我叔叔。”
我要偷偷加辈分。
话说空条承太郎到底是东方仗助的叔叔还是表哥还是舅舅啊,我不记得仗助跟我说过这事。
“哎哟,你说什么呢,叫我太太就好了。不过霍洛也看得见那些恶灵吗?”
“当然,我也有哦。不过我的替身长的比较丑,就不让它出来了,我怕吓到荷莉姐姐。”
荷莉马上抓住了关键词,立刻问我替身是什么。
哇咔咔,我当然要和她好好讲讲了。和她讲的途中,我还把我在意大利的经历改编了一下,给她讲了“意大利奇妙冒险”。
不得不说啊,荷莉简直是个好听众。她在听我讲那些穷凶极恶的意大利黑手党时,还时不时附上应景的感叹声和丰富多彩的表情。
大概是荷莉津津有味听我讲长篇故事的神情吸引到了警察的好奇心,他们也凑过来想听我讲故事。
我当然同意啦!越多人知道我曾经的故事越好!这可是显现我超凡实力的魅力时刻!
在我得意地讲述关于我的冒险时,乔瑟夫劝说承太郎无果,只能回头寻求我们的帮助。
显然我没空,我在吹牛呢。
他将目光放在了阿布德尔身上:“阿布德尔,拜托你了。”
阿布德尔点点头,就走上前去。
然后我就听到了空条承太郎不屑的声音:“老头子,你指望这个丑男和那个吵个不停的娘炮……”
后面的话我没听了,因为我有点没反应过来。
……他在说什么?
……
丑男和……吵个不停的娘炮?
丑男肯定不是我,那就是火焰鸟……火焰鸟怎么你了,你难道很帅……
哦,他确实很帅。
但火焰鸟也不丑啊,只是看上去呆呆的。火焰鸟惹谁了,火焰鸟没惹任何人啊。
还有他那个吵个不停的娘炮是指我?
不是。
我惹谁了?我就多说了几句话而已,我惹谁了。我就长的雄雌莫辨美的惊天动地泣鬼神我怎么了。怎么在监狱里拉不了屎就满嘴放屁啊。
“哎呀霍洛,”荷莉马上拉住蠢蠢欲动的我,“你不要生那孩子的气啦,他就是那样的。每次他出门表面上不想要妈妈的送别亲亲*,其实内心还是很期盼的。”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笑眯眯地看向荷莉:“不管他啦,我给你们换个故事吧。是我在美国遇到的一个连环杀人犯,他每杀一个人就会留下他们的手,因为……”
*
在荷莉的盛情邀请下,我住进了空条宅。
这段时间以来,我们一直都跟着乔瑟夫住,spw集团承包了所有旅途的费用,我对直接住进他们家没有丝毫客气。
所以说东方仗助家里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每天跟我哭穷?
因为空房间够多,我不用和波鲁那雷夫一起住,也不用跟着他的作息啦!
于是我第二天睡到了下午,当我起来,波鲁那雷夫就说:“你怎么睡这么久?”
拜托,要是让他体验一下连着一周多都在为了黑手党任务奔波,一次舒服的床都没碰过。然后来到了另外一具身体里,又不停到处跑,还要跟着一个睡眠时间超短的室友的作息,他也会一不小心就睡这么久的!
我一把推开他,打开冰箱开始觅食。
“空条在学校里被迪奥的手下袭击了,他把那家伙弄昏了,带了回来。那家伙似乎被迪奥植入了肉芽,所以……”
在我嚼着三明治的火腿时,波鲁那雷夫可能是闲的没事,就跟我唠嗑起刚刚他看到的场景,他说完感叹了一句:“看不出来空条原来是个这么善良的人啊。而且他的替身实在太厉害了!那个速度和精度……”
“唉唉唉,打住。”我很严肃地看着波鲁那雷夫,“波波,你就说吧,是我更厉害,还是Q太郎更厉害?”
“Q太郎不会是指空条承太郎吧?”波鲁那雷夫忍不住吐槽。
“嗯,我感觉他挺适合这个名字的……哟,Q太郎,我们刚刚才说到你呢!我剩了点面包边,你想不想吃?”
刚拉开门的空条承太郎拉了拉他的帽子:“真是够了。”
我马上开始模仿他,只是我扯的不是帽子是我的一根发丝:“呀勒呀勒。”
“噗哈哈哈。”
在空条承太郎的审视里,我把面包边塞进嘴里:“我吃饱啦!我要去周围溜达溜达消食,波波你也和我一起。”
波鲁那雷夫试图拒绝我,但是他的拒绝是无用的!
所以他现在正在陪我在城里闲逛,但他还是忍不住抱怨:“所以为什么你散步还要人陪,你又不是小孩子。”
“因为我需要有人帮我付关东煮的钱,还有帮我记住回去的路。”我说着吃了口萝卜。
波鲁那雷夫突然沉默了。
我惊恐地看向他:“你不会没带钱也没记住路线吧?”
“额,要不然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去……”
我立刻扯住他的衣服:“别想把我一个人丢在关东煮店,我数三二一,我们一起跑,老板追不过来的!三——”
“这也太没道德了吧!”
“二——”
“喂,你来真的啊!”
我立刻向外跑:“一,跑!”
波鲁那雷夫面容扭曲地跟在我后面跑:“你刚刚绝对抢跑了吧!”他身后是骂骂咧咧的店家。
对不起,店长,但是做生意就是会经历一些波折嘛。
我跑着跑着,波鲁那雷夫就给我甩到了身后。等等,我找不到他了,他该不会被一身腱子肉的店长给抓住了吧……
算了,为他默哀一秒钟。
我环顾四周,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的街道……怎么感觉这些街道都长的一模一样啊!
我找不到回空条宅的路,一时有些着急,然后我就撞倒了一个婴儿车…… ?婴儿车!
我立刻刹住脚,没听到婴儿的哭声,我偷偷看了眼坐在一旁凳子那沉睡的阿姨,抱着侥幸的心思把那个倒在地上的婴儿车的篷子掀开——
这里面真的有婴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是他被我一把连车带人撞倒在了地上为什么都不哭一下?
此刻我感觉我的耳朵边里面有一个恶魔小人和天使小人在吵架。
天使小人说:“你应该把那个阿姨叫醒说很抱歉撞到了你的孩子,他看上去好像摔傻了,如果需要赔偿……”
恶魔小人马上把天使小人推开:“不,你把车扶起来然后走开就行了!要是这孩子真被弄傻了也是他的命!这是大自然的优胜劣汰法则!”
天使小人:“你读过书吗?优胜劣汰……”
恶魔小人:“你想被一个低智儿拖累吗,你这个……”
在我感觉这俩要打起来的时候,车里的婴儿怯生生地站起来:“姐姐,你可以把车扶起来吗?”
他有着一双碧绿的双眼,乌黑的短发,看上去还有点面熟……
等等,他看上去只有一岁左右,他怎么说这一长串的话的?
“你原来不是低智儿啊……”我刚说出口就后悔了,立刻住嘴把车子扶起来,然后说:“我是哥哥,不是姐姐。”
“对不起,哥哥。”他低下头,“可以把我放回去吗?我不能给阿姨添麻烦。”
……连这个年纪的小孩都这么有礼貌。空条承太郎你学一下。
【作者有话说】
阿强:到底是谁该学。
茸咪被撞的很疼,但茸咪不说,茸咪只是默默委屈。于是re就当无事发生了(。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没关系,大茸咪会假哭来玩弄re(?)
三部不会写太多,我跳跳剧情[彩虹屁]篇幅不会有黄金之风多,不然我这本字数就有点感人了[摊手]
36牛头人啊恶俗啊
◎前言略,总之先全部揍一顿◎
我抱起那孩子时,那件对他来说有些宽松的陈旧上衣往下滑了点,使他的肩膀露出来了。
他白嫩嫩的皮肤很凉,团子般软乎乎的脸蛋有些发红,两只肉乎乎的爪子不安地紧紧抓住我结实的手臂,一头毛茸茸的锅盖头轻轻靠在我的胸口,有些痒。
即便是一向唾弃小孩的我,面对这个小团子也不得不说一句:
哇,真萌啊。
今天天气并不算温暖,就算是穿着卫衣的我依然觉得有些冷,我想他一定也很冷,他的手脚比我的还要冰凉。
听说人类幼崽是很脆弱的生物,一场发烧就可以要了他们的命。而生物对弱小的生命总会不自觉产生保护欲,这是本性……或许这可以解释我为什么会良心不安。
我把那孩子放到婴儿车内,伸出手为他整理了衣物,然后我就看到了他肩上的五角星胎记。
我记得这是乔斯达家族的象征,便惊喜地看着这个年纪只有一岁左右的小孩,从约旦河那里掏出一条棉被给他盖上:“你的名字不会是东方仗助吧?”
那孩子轻轻摇了摇头,不吭声,绿色的眼睛瞪圆了。
……还以为中奖了竟然遇到仗助那小子的婴儿版,我还准备掐掐他屁股呢。
如果不是东方仗助,那该不会是……我看着这孩子明显的混血面容,和那双漂亮的绿眼睛,略微迟疑问:“你的名字是乔鲁诺吗?”
那孩子又摇摇头,轻声说:“汐华初流乃。”
我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他……哦应该是她的名字。如果不是这个女性化倾向的名字,我都没反应过来原来这是个小女孩。她剪个锅盖头干什么,这样看上去像那种傻乎乎流鼻涕的呆呆小学男生啊。
汐华初流乃……没听说过这家伙的名字,该不会是私生女之类的存在吧?
既然不认识,那就不掐她屁股了。
我问她:“那是你妈妈吗?”我指着那个一直昏睡的阿姨。
“她是妈妈找来的照顾我的阿姨。”
“哇,那你得告诉你妈这个阿姨很不靠谱了。她怎么能带你出来然后把你一个人甩这,自己去睡大觉呢。你才这么大点,人贩子两根手指提起你就可以跑……”
看着那孩子难以掩饰的有些害怕的神情,我马上住嘴了,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从约旦河那里掏出一个章鱼小玩偶,这是我之前夹娃娃夹到的。
我塞到她婴儿车里:“别怕,送你一个玩偶当护身符。你没问题的话,姐……哥哥赶路,先走了。”
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我,抱着我放进来的章鱼玩偶。我注意到她总是不自觉地咬着手指,似乎想要观察我的神情来推断我的想法……
这孩子看上去心理状态有点问题啊。
不对,她脸蛋怎么这么红,不可能是被我的英俊潇洒给迷住了吧?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把那一旁沉睡的阿姨摇醒:“你孩子是不是发烧了?”
我本来只是客套问问。
结果这孩子真发烧了!
阿姨故作苦恼地说:“可是那孩子的妈妈没给我多少钱啊,我没钱送他去医院了。”
“……”我看着婴儿车里的小孩,她一脸“没事的,不用管我,我没有问题”,一副故作坚强的乖巧模样。
在那双绿色的水汪汪的眼睛注视下,我能有什么办法?
所以我送她去医院了,还垫付了所有钱……
我下次一定要把我无处可放的好心给丢掉!
*
当我离开医院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因为无人照看那孩子,我在医院呆了一晚,还和那孩子的妈妈见面了。
初流乃在保姆离开后,问我是不是以后就来照顾她了,她说这话时眼睛亮闪闪的。
我能理解小孩子喜欢漂亮的人,但是她吃的也太差了吧。就我这照顾水平来看,要不是初流乃天赋异鼎,她就要被我折腾死了。
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所以我很坚决地告诉她:“不,我只是个好人,比较爱护未成年儿童。等你妈妈来了,我就走了。”
初流乃有些失望,但她很快藏起了她的情绪,眨巴着大眼睛又问我:“那我以后还可以见到姐……哥哥吗?”
我语重心长地说:“你好好长大,多吃点,长到一米八,我就来见你了。”
她非常认真地点点头。
我差点没憋住笑。
笑死,就她现在这个小布丁样,一米八?能长一米七就不错了。
好骗的小朋友就是讨喜啊!所以我默默准许她想蜷缩在我怀里的意图。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她有点萌,没人能够拒绝萌物主动一点点靠过来吧!
初流乃估计很少跟大人说话,那个晚上她脸蛋烧的通红,一双绿眼睛都给烧迷糊了,还要坚持不懈地和我说一些很没意思的话题。
后面她说着说着终于昏睡过去了,等到她妈妈来,我直接把在睡梦里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开始咬手指的初流乃还给她亲妈,离开了医院。
毕竟我没那么多功夫多管闲事了。
在我坚持不懈问路的努力之下,我找到了回空条宅的路。
一回到空条宅,我就被波鲁那雷夫逮住。他满脸不可置信:“你把我丢给那个壮汉后去哪里鬼混了?阿布德尔跟我说,你出门的时候带了钱包走的!”
我心虚地瞟向一边:“……我去做好事了。”
“哈?我真的搞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为什么死活不肯付钱!你知道那个壮汉有多吓人吗……”
“不听不听,波波在乱说话。”
“你知不知道那个关东煮老板差点把我沉到东京湾了啊?你往哪跑!你这个没良心的——”
“我知道错啦!下次也不改,哦下次会改的!”
“喂!你刚刚一不小心说出了真实想法吧?那绝对是你的真实想法!迫害我很好玩吗?这是第几次了!站住啊!可恶!混蛋霍洛!”
波鲁那雷夫被我气死了。但是显然情况容不得他继续找我算账。因为荷莉出事了……具体原因我没听,总之乔瑟夫终于下定决心要出发去找迪奥了,还带着空条承太郎!
而且他们还发现了迪奥可能在的位置!
好耶!迪奥我来啦!
我喜冲冲地把行李一股脑全部丢给约旦河,两手空空跟着阿布德尔跑到了门口。
这时,一个个子不算高的少年走了过来,他有着一头红色微卷发,留着一撮造型独特的刘海,五官清秀,就是有点忧郁,配上他额头缠绕的绷带,有点像个失忆的孤僻少年。
阿布德尔看向我:“霍洛,这是花京院典明,他也要加入我们这次讨伐迪奥的行动……”
我没管阿布德尔,冲过去一把握住花京院的手:“小花你好,叫我霍洛就行。”
他愣了一下,还是回握祝我的手:“小花是……?”
空条承太郎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花京院,你不用管那家伙。那家伙有点毛病。”
“没人问Q太郎,Q太郎还要凑过来说话,疑似确诊自我意识过剩。”
“嘛……”可能是看我和承太郎间弥漫着不存在的硝烟,花京院立刻转移话题:“霍洛也是想帮JOJO的妈妈才决定加入的吗?”
乔瑟夫的妈妈已经死了吧……哦这个JOJO是空条承太郎。
我刚想说,我是因为想揍迪奥才加入的,就听到花京院说:“不过JOJO的母亲真的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她拥有可以振奋人心的能量,让人觉得很安心。说句不合时宜的话……”
“如果要谈恋爱的话,我或许就会为这样的女士沦陷呢。我会很想保护她,想看到她温暖的笑容。霍洛,你呢?”
……啊?
我能说什么。
我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人妻,儿子的同学,禁断之恋……这几个标签组合起来,我脑子里闪过了无数霓虹A片黄漫的名字,太恶俗了吧!
这么直接说出来真的合适吗,这是可以说的吗?亚洲人不是都很含蓄吗!
空条承太郎就在旁边呢!
我看向空条承太郎:“Q太郎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空条承太郎拉了拉他的帽子:“……我会比较喜欢安静温和的女人。”
花京院秒懂:“JOJO的口味很传统呢,完全看不出来你喜欢大和抚子那种类型的……霍洛你呢?”
“我喜欢可爱的……不对啊,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抛开花京院那个容易让人想歪的发言不说,他人其实挺好的,非常有风度,也很懂礼貌的男子。
所以飞机选位子的时候,我一个翻跟斗以非常奇特的姿势落地,抢在了所有人之前选位:“我要挨着小花坐!才不要挨着波波或者火焰鸟或者JOJO或者Q太郎。”
花京院不太理解,但是他还是微微一笑:“好。”
我果然没看错,他这人很好说话啊。
波鲁那雷夫哼了一声:“和霍洛一起坐才不是好事,他会把你的飞机餐里的所有他爱吃的全部偷偷夹走!”
“……波鲁那雷夫你为什么要暴露我的奸计。我讨厌你。”
“你也知道是奸计啊!”
其实我想吃飞机餐并不是因为好吃,而是因为飞机餐对我来说有点像赌博,因为我从来不看航班信息,也不知道哪些航线的飞机餐好吃。在飞机餐端过来之前,我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会是一坨屎还是正常饮食。所以我每次都会很期待飞机餐。
我本来以为这样花京院或许就会像波鲁那雷夫那样防着我,但是坐下来后,花京院就说:“如果你想吃就吃吧,毕竟……这说明霍洛把我当朋友看,对吗?”
我的良心突然痛了一下,但我马上把它丢掉了:“小花你以前没朋友吧?”
“唉?你竟然能够看出来吗?”
我有些得意地看着花京院:“我比你想象的要更了解人类。”
他很认真地点评:“这句话好像漫画书里的非人反派会说的话。”
“你爱看漫画?”
“嗯……对。以前不知道替身的概念,以为我的替身是某种超凡能力,还以为自己是漫画主角呢。”花京院说,“不过我更爱游戏。”
“哇,那你可有福了。”
花京院面带疑惑地看向我,但我不准备解释。
作为一个来自未来的人,我知道接下来可是游戏界的黄金时期啊,如果我记得没错:最终幻想七,塞尔达传说时之笛,街头霸王,超级马里奥世界,忍者神龟,魔界村……好像都是即将发售!
不过我不打算告诉他很多款游戏都即将发售而且都很好玩这件事。
总感觉这样像是在立flag,如果战斗结束回去就可以和朋友们一起玩游戏还有好多期待的事情可以做……这种角色很容易会翘辫子啊。
花京院愿意把他的食物上供给我,是个好人,可以的话,我不希望他死翘翘。
他撑着头睡着了,我盯着前面发呆,然后看到了一只巨大无比的虫飞了过来——
我立刻抱头缩了起来让约旦河想办法干掉那只虫子……可是这个狗日的替身竟然不愿意!
哦不!它朝我飞过来了!
我真的很讨厌虫子,它们总是很没眼力见地到处乱飞,到处乱爬,谁知道它们身上携带着多少病菌啊,而且这只虫子长的太丑太丑太丑了!我可不想被这玩意碰到!
“不要靠过来啊!”我低声尖叫着一个翻越就往后排跑,对着乔瑟夫大吼:“JOJO别睡了!帮我打虫子啊!”
阿布德尔立刻说:“那不是虫子,那是虫型替身!”
“虫型替身那不也是虫子吗?不要靠过来啊!”
在空条承太郎舍己为人的站出身来时,我听到阿布德尔说这个替身喜欢把人的舌头揪出来……
我只在乎一点:它是用虫子的口器直接揪出来吗?不要啊这也太恶心了,不要啊!就算是里苏特也不会这么折磨他的暗杀对象啊!
然后那个虫子就真的当着我的面揪出了一个无辜路人的舌头,太恶心了啊!竟然真的是用口器来揪……我感觉我要吐了。
我眼见空条承太郎似乎也抓不住那个替身,那个替身用咬下来的舌头当做笔在墙上写下恐吓文案,耳边是阿布德尔毫无用处的解说:“糟糕了!如果连白金之星都无法抓住它,那它的速度——”
我深吸一口气,打断阿布德尔:“既然如此,就找到替身使者本人好了。我有点赶时间得快点。”
“你打算做什么?”
“总而言之,把除了我们之外的乘客在一瞬间全部揍一顿就好了,放心,几秒钟就可以揍完了。”我瞥见一个正准备溜去厕所的老头,“先从你开始!”
阿布德尔正准备冲过来阻止我,但我离那个老头只有一两米远,所以他已经来不及啦!我立刻一个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下勾拳,一秒钟连续快打把那个老头揍趴下了。结果没想到那个替身也开始飙血然后消失了!
“我运气也太好了。”我盯着地上那个不省人事的老头,“看吧,解决了。”
花京院看了看周围目瞪口呆的众人,迟疑了一会还是说:“虽然方法不太好,不过幸好解决了呢。”
“说句霍洛你真厉害,我真崇拜你会死吗?”
37恐怖游轮
◎前言略,总之先全部揍一顿◎
梅林的裤衩子,我发誓我再也不和乔瑟夫一起坐交通工具了。
之前他说这是他人生中第三次坠机,我以为他在调解气氛呢,就没有跟着其它人说“下次不和他坐飞机了”,因为我不信有人真的是载具杀手这种体质。
结果我们坐上的船的船长又是迪奥派来的替身使者!
过程全略。总之最后是船毁啦?
毁了!
现在,我们一行人漂在汪洋大海上,四周看不到一点岛屿或者船只的影子。
乔瑟夫是什么哈利波特圣体吗?别人普普通通学校生活,哈利波特年年来点大事件。别人普普通通交通工具,乔瑟夫次次出点交通意外。
我幽怨地看着乔瑟夫:“如果我们最后漂流到荒岛上只能进行荒岛求生,我一定会在第四天把乔瑟夫杀掉做个BBQ,正好我还没吃过人肉,是时候拓宽一下食谱了……”
乔瑟夫倒吸一口气,捂脸尖叫:“ohno!”
“哎霍洛这家伙开玩笑的,他就爱说一些话来故意吓人。”波鲁纳雷夫笑着缓和气氛,“而且我们的求救信号都发出去了,肯定没过多久就有人来营救。”
我嘀咕着:“万一我没在开玩笑呢……而且按照一般套路,肯定不会顺利获救吧。”
“你的碎碎念有些太大声了。”在船上认识的女孩安吐槽。
我刚准备告诉她我就是故意这么大声的,就看见她跳了起来,指着我的背后大喊:“你,你们快看啊!”
船上的闭眼的,发呆的,睡着的……所有人都马上顺着安的指尖盯了过去。
那是一艘巨大的货船,突兀地出现在这片海上里,上面有着大大小小的起重机……这样大的一艘船行驶过来,我竟然没有一丝察觉?而且它似乎太过安静了。
这个场景有点像恐怖游戏里的大逃杀,难得一见。
我掏出我的小相机对着那艘船拍了一张照片。
花京院看到了问我:“你还专门带了相机吗?”
我点点头:“感觉会是很有意思的一趟旅行,我想留点照片纪念一下。小花你要不要我帮你拍几张照?到时候我洗出来后可以寄给你。”
花京院点点头:“那就多谢啦。”
波鲁纳雷夫说着:“就算上面全是替身使者我也要上去。”就这么踏上了那艘诡异的突然放下来的楼梯。
我紧跟着他踏了上去,还顺便伸出手拉了把花京院,灵机一动:“不对吧!船遭遇事故后突然出现一艘巨型游轮,这个剧情很不妙啊!”
走在前面不回头的波鲁纳雷夫嗤笑:“我们这一路都很不妙啊!”
我没管他,回头看了眼跟着后面上船的另外三个人,继续说:“该不会我们上去之后就会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需要不断杀死自己和朋友的轮回里。我们会以为只有杀死了所有人才可以终结轮回。而在我们当中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离开游轮,以为循环结束的时候,他就会发现他又重新回到了一切的开始,又要重新经历循环!”
“……你在说什么啊?”波鲁纳雷夫无语地看着我。
而花京院沉思了一下,接过话茬:“但也有可能,我们其实已经死了,而最终能从游轮中存活下来的那个人才有可能在现实复活。这是一场死亡淘汰赛,我们已经快要进入死人的世界了,只有一个人才可以回到人间。我们不得不反目成仇,而最后杀死所有人活下来的那个人会在复活的那一瞬间懊悔自己所做的一切,最终也选择了死亡。”
“所以说你俩到底都在说什么?!”
我没理波鲁纳雷夫,目瞪口呆地看着花京院:“小花,你这个吐槽更吓人啊喂。而且如果我是那个活到最后的人,我可不会懊悔到自杀!”
“是吗?我觉得还很有意思。”
跟在我们后面的承太郎突然说了句:“吵死了。”
我冷哼一声;“呵你以为你说你觉得吵,大家就会安静吗?呵,其实无人在意Q太郎的想法。”我说完立刻溜到一边去,不去直面空条承太郎的眼神攻击。
花京院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承太郎,不知道脑补了啥,总之他和承太郎说了点悄悄话。
我觉得花京院肯定很担心我和承太郎是不是关系不好。估计他从小没啥朋友,不希望他新交的朋友们敌对吧。
其实他多虑了。承太郎讨不讨厌我先暂且不提。
我是不讨厌他的,他长那么好看我也讨厌不起啊!我只是忍不住想怼他而已。
波鲁纳雷夫摆摆手:“你们两个人别在那瞎脑补,人家小姑娘都要被吓死了。”
那个莫名其妙跟着我们的女孩安立刻反驳:“我没有被吓到!”
“好好,你没有。”波鲁纳雷夫露出一个贱兮兮的笑容,朝我勾勾手指:“霍洛,我们一起去查看这个奇怪的货船。”
“好!”
波鲁纳雷夫打开一扇扇门后,纳闷地问:“奇怪,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花京院刚刚用绿色法皇查看过,他没发现这艘船上有人。”
他震惊地看着我:“你竟然叫花京院为花京院了?我还以为你是懒得记他的名字才一直叫他小花的。”
“……你关注点错了吧。”
开了几扇门无果后,波鲁那雷夫停止开门了,他一只手撑着门把手,看着我:“霍洛,虽然我确实是为了报恩才跟着你的,但我已经把你当真正的朋友了。所以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一定要寻找JOJO?还那么早就知道空条承太郎的名字。”
我就知道他会问!
于是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其实这不是我本来的身体。我之前的身体死了,我需要通过和JOJO一起展开冒险才能复活回到我原本的身体里。”
“你能不能说一句真话啊!”
于是我思考了一下:“嗯……其实我参与了人类补完计划,这是计划的一环。”
波鲁那雷夫:“那个计划很危险吗?”
“危险至极。这个计划的结局或许是我的死亡。”
“别动不动就提死啊。”
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结果波鲁纳雷夫反而相信了。不过真相往往就藏在荒诞的故事里,那么到底谁才会发现那个不可思议的真相呢。谁知道呢哈哈。
波鲁纳雷夫还想问我人类补完计划到底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等他九十年代去看新世纪福音战士时,他就知道是什么了。
我故作深沉:“一切都是为了光荣的进化。”
波鲁纳雷夫挠挠头:“算了,你不愿意说就不说吧。反正你都是我的同伴,而我永远信赖我的同伴。”
“嘿嘿。”
“但你不许坑我了。”
他话音一落,这艘船就开始变软,然后把我俩给捆住了?!
我立刻挣扎起来:“我宁愿是恐怖游轮里玩无限循环追杀也不愿意和一艘船玩捆绑paly啊!我喜欢的人外不是这种人外啊!”
波鲁纳雷夫:“这个时候了就不要胡言乱语了……该不会!这整艘船都是替身?!”
“……哦那我静待承太郎,花京院或者乔瑟夫,阿布德尔打败替身使者吧。我感觉我有点困……”
“喂你不要睡啊!你现在的困意是因为管子在掐你脖子你缺氧了,保持清醒啊!”
“Zzzzz……”
“喂!别睡啊!”
*
我真的不会再和乔瑟夫。乔斯达同坐飞机或者船出行了!
这家伙真的载具杀手啊,短短一两天就干坏了三个交通工具!三个!
这艘船的替身使者竟然是一只巨大的猥琐的红毛猩猩,他还喜欢看裸女?这叫什么……这种xp要叫猩外吗。
猩猩所持的塔罗牌对应的是“力量”。说起塔罗牌我就觉得很有意思,没想到他们以前的替身使者还会用塔罗牌来对应……这什么原理啊,搞不懂,但感觉好有意思。
我听到这个替身是力量牌后,点评:“我最喜欢的塔罗牌是正义,愚者,还有世界。没有特别的理由,单纯觉得名字好听很酷。”
乔瑟夫露出一个神秘微笑:“说不定你很快就会遇见愚者了。”
“如果是敌人的话,我要把它揍死。”
波鲁纳雷夫还在那边跟花京院吐槽我刚刚睡着的事情,他觉得我太不着调了,快把他吓死了。
拜托!我那是因为信任大家才安心睡去,绝对不是因为我真的想睡了。
等到了酒店分配房间时,乔瑟夫习惯性把我和波鲁那雷夫安排在一起。
这时,不知道为什么还跟着我们的小女孩突然发问:“不对吧怎么说也应该女孩子和女孩子一间房。”
她说着还挽住我的胳膊,充满敌意地看着波鲁纳雷夫。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耳边充斥着在波鲁那雷夫恶意满满的嘲笑声,乔瑟夫刺耳的大笑,花京院和阿布德尔的有点含蓄但不多的憋笑,还有空条承太郎……
那家伙竟然还会笑?!气死我了!
我带着和善的微笑:“亲爱的,我是男人,掏出来说不定比他们还大。”
“喂,不要当着小孩子的面这样说。”乔瑟夫假装捂住安的耳朵。
而安的脸瞬间红了,她没直视我的眼睛,支支吾吾:“可你长的那么漂亮……”
“美人是不分性别的。”我说着撩了撩我的头发,对她比了个wink,“不过你要是想和我一间房也可以哦。”
乔瑟夫表示不行:“这可不行,虽然年纪还小,但毕竟还是个小姐,她还是单独一间房吧。”
乔瑟夫你以前锁孔偷看人洗澡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绅士。假正经。
“嘛,霍洛你也别生气。”波鲁那雷夫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把头发再剪短一点就能看出你是男人了。”
……我现在看着也很男人啊。他们怎么不说说花京院,他长的也很雌雄莫辨啊。
“我干嘛要生气,我本来就是女人。”
“哈哈哈哈哈看你那副认真样,要不是我在厕所看到过,我差点就真信了哈哈。”
啧,他现在明明都一点也不信,那为什么在意大利见到我时就那么笃定我就是霍洛啊!
算了,想不明白,不想了。
【作者有话说】
承太郎在初见时说re是个吵个不停的娘炮,re看似没有反击,实际上默默记仇……
这就是为什么明明re带了相机拍照,而17岁的蕾娜塔只能得到一张合影的原因。
因为re洗照片后没有寄给承太郎一张相片()(也可能是忘了)(毕竟承太郎也没说他想要)
承太郎其实也在记re的很多出言不逊的仇,但他没有机会报复。因为霍洛死的太早了(地狱笑话)
而等到他知道蕾娜塔就是霍洛的时候,他已经不是那个17岁的少年了。
等我开始sbr剧情后我要换一个抓马文案,现在这个文案总感觉骗不了几个人进来,我讨厌写文案可恶!但是文案和文名好的话可以骗人进来看[摊手](没错,是骗(?
唉星尘十字军我最想写的只有开头和结尾,所以现在写文热情一瞬间下降了一大半[彩虹屁]
38第38章
◎前言略,总之先全部揍一顿◎
1988年的太阳和2001年的太阳没什么不同,甚至*和十九世纪都没什么区别。
我不太喜欢阳光,因为作为格蕾丝时,我被迪奥变成了吸血鬼,最后就是死在了阳光里。
被阳光灼烧而死的感觉并不好。那种灼烧感就像是一百多度滚烫的水从头皮直直灌下去,再被丢进了热油里翻滚了几圈。吸血鬼强大的再生能力,让我可以感受这个酷刑直到彻底被阳光烧成灰烬。
格蕾丝死的时候心里只有释然,所以她没有惨叫。
可我不一样。释然个屁啊!痛死我了!
那个痛不欲生的感觉深深烙印在了我的骨子里,以至于我现在看到太阳就想尖叫啊!
可恶,怎么想都是迪奥的错!
但一想到迪奥无法享受阳光,我又控制不住喜欢太阳了。
没办法,迪奥讨厌的我都会喜欢,呵呵。
所以分完房间后,我没有跟着波鲁那雷夫去房间呆着,而是跟着花京院去晒太阳。
我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脱掉衣服再晒太阳,这样可以晒出均匀的小麦色,最终还是直接脱掉了。
反正现在都是兄弟!谁怕谁!
花京院盯着我脱衣服,盯了好一会,盯得我恐同症都要犯了,他才问:“霍洛你在健身吗?”
“刚开始没多久,之前懈怠了。”我看着依然穿着校服的花京院,有些奇怪,“你怎么还穿着校服?不热吗?”
说起来,他们这一路根本没换衣服是怎么回事。
花京院边看报纸边回答:“毕竟我是学生嘛,学生还是要有学生的样子的。”
“……你一点也不像学生吧!”我忍不住吐槽,“不过你怎么说服你爸妈让你请这么长的假期的?不会是靠JOJO说服吧!哦,我说的JOJO是指乔瑟夫。”
花京院一脸坦然:“我没有跟他们说,我直接跑出来的。”
“你,你一句话也没说?!”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花京院,“你就不怕你父母担心吗?”
要知道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断联这么多天,阳莱和直子会不会担心我担心得要爆炸!我还有点担心乔鲁诺会不会直接把我埋了,我可不想揭棺而起啊。
花京院微微笑着说:“说了反而更容易担心吧。而且如果一不小心死在这次旅途里了,他们还可以当做我是失踪了,而不是死亡……”
“啊啊啊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啊!不理解!”我捂着头尖叫,“你既然觉得自己有死亡的风险,你为什么还要跟过来!”
“或许是命运让我们走到了一起吧。”花京院没有正面回答我,“不过能够和你们相伴而行,是我这十七年人生里最幸福的时候了,像梦一样,都有点不真实了呢。”
花京院笑着说,微微卷曲的红发随着风轻轻动着,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此情此景他的身后应该出现玫瑰花瓣,他坚定地回答:“就算真的会死,我也不后悔。”
……这是什么超绝死亡flag啊,我真的要尖叫了:“不要说这种不详的话,还是要后悔一下吧。”
“哈哈哈哈哈是吗?霍洛你说话真直白哈哈哈,不过我挺喜欢的。”花京院大笑了起来,“我有点渴了,要不我们一起下楼去买椰汁喝?我刚刚有看到那里有卖椰汁。”
椰汁啊,好久没喝了。清爽可口的椰汁……想想看就让我有些口干舌燥。我立刻套上我的衣服:“好,我去拿点钱。”
“这次不吃霸王餐了?”
“……小花,我只吃过一次霸王餐。”
我本来是想去讹乔瑟夫钱的,但乔瑟夫不给我钱,他说他昨天才给过我,让我把钱包的钱用完再来找他。
他以前对我不这样的!可恶!
于是我只好气鼓鼓地去跑去房间敲门,没人开门,我又敲了一次:“波波,开门!”
“……”
“波鲁纳雷夫!快点开门!”
“……”
“喂!”我用力拍着门,把耳朵贴近,却只听见了波鲁纳雷夫的闷声呼喊,他的吐字非常不清晰,情绪却异常激动。
紧接着我听到了几声哒哒哒声,像是一块抹布在地上摩擦的声音,以及金属器具磨蹭地板的刺耳的声音。
伴随着高昂的“嘻嘻嘻嘻”,那哒哒声离门越来越近——
“咔哒。”
我耳朵旁边的门把手轻轻扭动了一下,一个布娃娃的头突然探了出来:“嘻嘻嘻嘻看到你了!!”
它那双软塌塌的手挥舞着刀子朝我脖子下方划来,我立刻一个下腰,侧过头,眼睁睁看着光滑的刀面扫过我侧脸上的绒毛,割下了几根我的发丝:“约旦河!手枪!”
我的手里立刻出现了一把手枪,我一手拉开一道传送门,一手扣下扳机射穿那个鬼娃的脑门。
“砰”的巨响,鬼娃尖锐的笑声戛然而止,倒下了。
我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虚汗:“呼,还好我反应快,不然我脸皮都要被割下来了,这样我就要变成无面人来索命了……不过鬼娃还魂这事竟然是真的。”
“发生什么了!”花京院姗姗来迟,背后还带着他那质地漂亮的绿之法皇。
我让约旦河把手枪收起来,耸耸肩:“一个敌人的替身,但我解决了。你没看到太可惜了,那个东西跟恐怖游戏里的鬼娃娃一样。”
“什么鬼娃娃?”
“咳咳呸!”一个干呕声在房间内响起,“霍洛!花京院!快点把我拉出来啊!”
我踏步过去,割开绳子,看着波鲁纳雷夫从床底爬出来还带着一团沾着不明液体的袜子,沉默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它是拿袜子塞你嘴了吗?”
波鲁纳雷夫脸瞬间青了:“不是……”
花京院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波鲁纳雷夫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波鲁纳雷夫,霍洛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如果他说这话时,没有憋笑到肩膀都在抖,可能他的安慰还有点用。
哦,还有,我那句话就是嫌弃的意思。
*
“OMG!你们也遭到替身袭击了!”乔瑟夫捂脸大叫,“承太郎那边也被替身袭击了,敌人伪装成花京院靠近了承太郎!”
“哇,还好我遇到的是鬼娃,要是敌人假扮花京院的话,我可能根本分辨不出是假货……”
听到我这番话,花京院露出一个难过的表情:“真是让人伤心啊。”
我拍拍他的肩头:“没关系的,我会通过打起来的手感来判断是真是假。”
“那有点糟糕了。”
本来我们是打算去帮帮空条承太郎的,结果你一嘴我一嘴讲了几句话,空条承太郎就自己回来了。
面对我的好奇提问,他只是说,那个敌人是一个“没什么值得一提的人”。
波鲁纳雷夫跟我说,肯定是因为他的白金之星太强了,所以很多人在他眼里都不够看。
他大概是真的在夸赞空条承太郎,但由于他的法国腔听上去有些高傲,搞得跟他在阴阳怪气一样。
空条承太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火车上选座位时,坚决不跟波鲁纳雷夫坐在一起。
当我趴在桌子上准备睡大觉时,突然听到花京院说:“JOJO,你不吃樱桃的话可以给我吗?我特别喜欢吃樱桃。”
我立刻蹦起来,举起手:“我也可以把我的樱桃给你。”
“阿布德尔,我没有看错吧,那个霍洛竟然会把食物主动分出去!我没有看错吧!”
“……波波,你很烦。”我把我果盘里的樱桃倒给了花京院,“我对花京院友好只是因为他之前把他的肉排全部给我吃了。”
“但你有报答别人这个意识简直非常了不得啊!”
“……你很烦。”
“谢谢了。”花京院捏起一个樱桃,放到他舌头上然后他就以一种非常奇怪的舌头来回吞吐樱桃的吃相,伴随着意义不明的“renoreno”的声音,表演了花京院吃樱桃。
我目瞪口呆地把墨镜取下来,看着他喜剧表演的方式吃完了整颗樱桃,末了,他还问我:“怎么了?”
“额没什么。”我重新戴上了墨镜,“花京院你吻技一定很厉害。”
花京院又秒懂:“你说的是用舌头给樱桃梗打个结吧?好像确实有这个说法,不过我没有谈过恋爱,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霍洛你会吗?”
“没试过,不过我应该会,毕竟我挺会接吻的。”
我的脑子里闪过了阿帕基第一次被我亲迷糊时的场景。真怀念啊,他那个时候还是个纯情小警察,好欺负又好骗……
结果不过两年,他就变成了涂着口紫和紫色眼影,穿着阴森长袍的绝命毒师,还是个嘴不饶人的臭脸男鬼哥!
可恶啊!时间,你到底对阿帕基做了什么!
“所以你竟然谈过恋爱?”空条承太郎难得一见地主动挑起话题。但是他话语里的不可置信和眼神里的怀疑让我觉得很不爽啊。
我刚想张嘴一个“关你屁事”,然后突然想到,我需要立个人设啊!
我得让空条承太郎潜意识里认为我是可能有个后代存在的!
我可没有忘记我17岁时因为吉良吉影那家伙进局子,可是空条承太郎把我捞出来的!而且他当时还以为我是霍洛的女儿!
虽然我和他关系不怎么样,但是他在多年后还是去警局捞“我的女儿”……难道是看在霍洛死了的份上?
也是,时间会美化记忆,尤其是记忆中那人死去的话。
那我现在得给我打个补丁,扮演一个渣男人设,让他看到蕾娜塔第一秒想到的是:啊,这是霍洛那家伙的女儿。那个死去的同伴的后代。
于是,我把脸转向一边:“我以前确实谈过恋爱的,差点就要结婚了。不过出了点意外,我俩分手了。”
波鲁纳雷夫立刻好奇地问:“哇,那她是什么样的人?”
“嗯……她是一个警察,意大利人,你知道吧,意大利那里黑手党很多,所以……”
对不起了阿帕基,我拿你取材一下。
坐在对面的波鲁纳雷夫听着我和阿帕基性转版恋爱故事,突然打断我:“你这样还能谈到恋爱?”
“……为什么不能。”
波鲁那雷夫叹了口气,正儿八经地把我拉过来,开始指点我:“你看,就你刚刚讲的恋爱故事里,很明显能够看出你是个忽略型恋人啊!而且你竟然因为嫌麻烦所以什么事都不告诉她,你谈的什么恋爱啊,这简直是在告诉她,你的未来你根本没有她这个人啊!还有你竟然稀泥糊涂地为了和她多上几次床,就和她在一起了?纯骗色啊!”
我立刻想要反驳波鲁那雷夫:“但是我——”
“我问你,在一起后你有没有去关心过她的生活,关心过她的烦恼,你有没有在意她的那些情绪的小变化是因为什么才造成的?”
“额,我,额……不是,我……嗯……但我有好好听他说话啊!”
波鲁那雷夫捂脸:“光是倾听?左耳进右耳就出了吧!霍洛你太没有责任心了,你需要理解她啊,给她支持啊,你完全没有给你的恋人安全感!”
“妥妥的渣男啊!一点担当都没有!”
“……”我惊恐地看着周围,发现他们几个人都在默默点头,试图狡辩:“可,可我……”
可我发现我一点也狡辩不了,因为我真的纯骗色啊!可恶!早知道我就把故事编好再讲了!下次我一定要好好编!
面对我一脸“算了吧就这样吧”的无所谓的脸,阿布德尔:“霍洛,这样伤人心是不对的,你需要好好反思。”
“没错,伤女人的心可不对。”乔瑟夫那个死鬼竟然也教训我。
靠,梅洛尼你在哪里,我想你了。
【作者有话说】
昨天打饥荒打到一半,突然收到消息:sbr宣布动画化啦!当时以为是恶作剧,结果打开朋友圈一看,发现是真的[撒花]开心了好久[撒花]
昨晚感觉jo厨如蟑螂般涌现了出来(。
btw既然要动画化了,是不是可以做一个挖坑不填的老师们都旧爱复燃,然后回来填坑的美梦[彩虹屁]
说起这个,我当时开坑就是因为跳进了一个坑里,才愤怒开坑的[摊手]
39梦魇
◎其实是dio性恨◎
“哥哥,我想你了。你能来看望我,我真的很高兴。”
我望向窗外的小鸟轻声说着。我本想转动轮椅到窗边去仔细看看,但我的手如今也逐渐没了气力,实在推不动这沉重的轮椅。
快要到二十世纪了。在书本所描写的未来世界里,人类可以创造出某种工具在天上飞翔,像鸟一样。
这只小鸟是否能够看到二十世纪的太阳呢?
但无论它看不看得到,我是看不到了。
想到这,我有些难过,我看向一旁的兄长,想要抱住他的胳膊,这能给我带来安定感。但是突然我的胸腔一阵闷痛,我控制不住地又咳了起来,红黑色的血从我胸腔经由口震出,泼到了我黑色的裙子上。
我控制不住又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苍白无力,几近枯萎,裙下露出的腿肌肉萎缩,双目无神,看上去吓人极了。
毫无疑问,她快死了。
我快死了。
医生告诉我,我会死在二十岁之前。我不相信,吃了那么多年苦得让我失去味觉的药水……而现在我不得不相信了:我真的会死在二十岁之前。
我对我早死的结局早已释然。从我失去行走能力,变得像具骷髅一样可怖的那天起,我就觉得我像是一具尸体了。
可我有无论如何也无法放心下下来的事情,那是我的哥哥所做的错误的选择。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他被魔鬼诱惑了,也或许他本身就是魔鬼。我不忍看到悲剧发生,如果无法解决这件事情,我无法安宁地进入长眠。
我的兄长轻轻拍着我的背,一如既往的温柔,他开口道:“妹妹,你应该好好疗养的……”
“哥哥,我听说乔斯达先生生病了,是真的么?”我打断了兄长的话。
他的眼神中闪着错愕,这让我有些失望,他回答道:“是,不过你不需要……”
我闭了闭双眼,长叹一口气,最终还是说了:“乔斯达先生的病和你有关系吗?”
兄长红色的双眼闪动了一下,他握着轮椅的手青筋暴起,但他依然露出温和的笑容。
是啊,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衣冠禽兽,一个恶魔,一个该下地狱的十恶不赦的坏人。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是我的兄长。
“我可爱的妹妹,我听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低头拨弄着我没有血色,干裂的指头,双目涣散,我想到了过去,轻声说着:“先是普通的感冒,发烧,然后是四肢胀痛逐渐失去知觉……”
“格蕾丝,你在说什么?”
我旁若无人地继续说着:“紧接着是心口痛,慢慢开始咳血,逐渐失去行动能力……”
“喂!格蕾丝!”他掐住我的胳膊,但又在我发出吃痛的闷哼时松开了些。
他凝视着我,用那抹血红色凝视着我。
听说红眼睛是恶魔的双眼,我摸着我失去知觉的双腿,再一次深感,与我血脉相连的兄长或许是真正的魔鬼。
最终,他眯起了眼睛,直起身子,俯视着我:“你发现了?”
“是啊,我……”
“……要不要叫醒他啊?”
“叫吧,都要到印度了。”
“霍洛。霍洛!睡这么沉?”
“喂!霍洛!”
“啪!啪啪!啪!”
响亮的巴掌瞬间把我扇醒了,我捂着有些火辣辣的脸蛋,一时缓不过神。
草。
我竟然,梦到了迪奥。
我怎么会又梦到了格蕾丝的记忆,可恶!为什么会梦到迪奥啊!
啊啊啊啊啊滚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给我爬啊啊啊啊!好晦气啊啊啊啊啊!
“额,霍洛?完了我不会打重了吧,霍洛,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叫了十几遍你也不醒,所以我……”
我究竟为何会梦到迪奥,太晦气了,难道是因为我离他越来越近了吗……
“喂,霍洛,你晕船吗?怎么一脸吃了屎的表情?”波鲁纳雷夫凑过来打量我的脸色,“我们要到印度了啊,听说印度……”
波鲁纳雷夫不停吧啦吧啦的嘴无法勒住我的思绪,他的声音在我的世界里逐渐变弱,我的脑子嗡嗡作响,眼前一片黑暗。
粘稠的回忆像七月夜的热浪不停翻滚着,我无法欺骗我的大脑我没有在想着迪奥,那庞大的恨意夹杂着一些对他的不可言明的情绪蒙蔽了我的一切。
我只能想到那个困住我的轮椅,密不透风的房间,狭小的充斥着酒臭的房间,他虚伪的关切,他手里的害了我的药水,他举着的一小块生日蛋糕,他一声声的“妹妹”,他将石鬼面按在我身上时的专横,那无数个被病痛所折磨的夜晚只有他一人握着我的手……
我脚底下的铁板摇摇晃晃,四周充斥着嘈杂的嗡嗡声,船舱内沉闷的空气仿佛将我再次推回了十九世纪那个脏乱的小街里的那个“家”。
他明明可以不给我下毒药的,他明明可以不把石鬼面安在我身上的,他明明可以不把我送到疗养院的……
“霍洛?”
他明明可以弃我于不顾的,他明明可以轻易杀死我的,他明明可以不用给我买生日蛋糕的……
“霍洛!”
花京院猛地掐了我一把,我顿时清醒过来,看向他。
他柔和漂亮的脸上挂着担忧,透过他亮闪闪的紫眼睛,我能够看到现在的我的模样:惊惧,失落,愤怒,忧伤……这些情绪杂糅在一起出现在我的脸上。糟糕透了。
“你还好吗,霍洛?你的脸色很差劲,是水土不服吗?”花京院很严肃地问我。
我摇摇头,甩开他的手:“不,我只是……做了个噩梦,我没事!我很好。”
不要去想那家伙了。等他死了就好了,他会死的彻彻底底的,然后下到地狱十八层。
迪奥会死的,他一定会死的。
我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拍拍脸,强行让自己清醒过来,问花京院:“我们现在到哪了?”
花京院似乎还是很担心我的情况,但他很体贴地没有继续问:“我们要到印度了。”
印度?我想到了之前和直子阳莱去印度游玩的经历,嘴角抽搐了一下:“额印度……”
“是个热情的国家哦。”阿布德尔大笑着说。
我看着其余人有些期待的表情,选择一句话也不说,并默默收好了我的钱包。
事实证明,我做的是个正确的选择,因为花京院的钱包一下船就被偷了。哈哈。
在餐馆里,波鲁那雷夫大声说:“我果然还是无法适应印度这种地方啊。”
空条承太郎反而说:“我还挺喜欢这个地方的。”
“……你认真的?”我歪头看向他。
他点点头。我拍了拍他:“之前看错你了,原来你这人挺随和的,完全不像某些法国人一样那么龟毛。”
“霍洛,我把你扇醒是不对,但你没必要这样一直挖苦我吧!我都说了对不起了!”
“呵呵。我也说了,我这辈子只接受女人扇我巴掌。”
“我们之间的友谊呢!羁绊呢!”
“那种东西存在过吗?yue。”
“喂!”
“我挺能理解的,如果是我,比起男人,我也更希望女人扇我巴掌。”
“……小花你不用通过这种方式来哄我,有点那个了。”
我扒拉了几口咖喱饭,最后还是选择不吃了。这家店做的咖喱饭有点寡淡,而且一想到迪奥可能在哪个地方美美吸血,我就没胃口。
等等,按时间来算,他已经遇到了乔鲁诺他妈妈吧……为什么这家伙又是有血喝又是有女人抱,还有一堆手下任他差遣,我却在这里苦哈哈地做男人,还要被男人扇巴掌啊!
滚啊!不许给我过的这么幸福!
正当我在脑子里拳打脚迪奥时,突然有个盘子推到了我的面前,这个白色的小盘子里面放着一块小蛋糕,我看着把盘子推过来的波鲁纳雷夫一声不吭。
这个银色灌木丛到底想干嘛?嗯?
波鲁纳雷夫双手合十:“我把我的甜点给你,你别不开心了。”
……其实我没有在生他扇了我好几个巴掌的气了,但是有蛋糕给我,不吃白不吃。
我嚼着小蛋糕,好心提醒了一下波鲁纳雷夫:“波波你突然这样会让我以为你有点gay。”
“喂!我好心安慰你哎!”
后面,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真的不是gay,波鲁纳雷夫陪着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去逛街了,还专门强调让我不要跟过去妨碍他。
我懂,我长的太好看了,他怕他想泡的妹子一不小心迷上我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这就是你突然来找我们的原因?”花京院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写写画画。
我点点头:“阿布德尔不知道跑哪去了,乔瑟夫去医院了,只有我们三在酒店,我不找你们找谁,找个美人去打一炮吗……哦等等对不起,我忘了你们还是未成年,哈哈哈你们当没听到算了。”
“你还真是个渣男。”空条承太郎突然抽出个烟点了起来。
“我都是讲求你情我愿的。话说你这个动不动就抽烟的未成年没资格说我吧,小心晚年身体机能退化太厉害哦。”
花京院:“人年纪大了的话身体机能跟不上很正常吧……不过像乔斯达先生那个年纪还活蹦乱跳的真是少见,JOJO你们家基因一定很好吧?”
确实挺好的,尤其是仗助那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唉有点想念,但为了帮未来的我省点事,我还是得说正经事:“基因好归基因好,你们乔斯达家族的命运很波折啊,还是保养好吧,说不定你七老八十了还会有莫名其妙的仇敌需要去打。”
你七老八十了要打敌人别找我啊,我受够你们这群JOJO了,一个二个……等等这都五个JOJO了!
再来一个我受不了了哈,空条承太郎你去结个扎吧,东方仗助你也是,乔鲁诺你也去……你们乔斯达的血脉都去结个扎好不好。
我自愿替你们付手术费,都去结扎吧。
“从你口中听命运这个词有点奇怪。”空条承太郎突然又抽出几根烟,莫名其妙笑了一下:“我有个特技你们想看吗?”
……怎么突然这么男高,我有点适应不了。
花京院依然很捧场地说:“好啊。”
然后空条承太郎就表演了一手他的拿手好戏,他竟然一口气把五根烟全部包进他嘴里,还喝了口啤酒!而这个过程中火甚至没有灭!
“你也给我根,我也想试试!”我立刻提起了兴趣。
空条承太郎正准备递给我,但突然又收了回去:“你抽过烟吗?”
“没有。你那么多废话干嘛?”
“不,我不给你了。”
我怎么从这小子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意思,他是不是以为如果我失败了我会找他麻烦?!我是那么无理取闹的人吗?
我坚定地说:“不,我一定要学会!”
花京院也跟着说:“我也想试试,JOJO你教我们点窍门吧。”
空条承太郎经不住我们两个人的软磨硬泡,抽出两根烟给我们:“先从一根开始……”
*
等乔瑟夫好不容易结束了与女帝替身之间心惊胆战的战斗,他扶着失了魂魄的波鲁纳雷夫回到了酒店,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了他死去的挚友的血脉——霍洛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
那个红毛小子在地上异常扭曲地滚过来滚过去,还伴随着不明意义的惨叫声。毫无疑问!他——
“他遭受了什么替身攻击!”乔瑟夫凭借他多年的战斗经验得出了一个毫无疑问的答案。
他看向坐在沙发上一副事不关己的外孙,失望地大喊:“同伴受到了替身攻击,你怎么可以就这样坐在一旁!”
“不,乔斯达先生,霍洛他是……嗯抽烟烫到嘴了。”花京院憋着笑解释道。
那个在地上爬来爬去的红毛小子突然呜咽着说:“Q太郎我讨厌你……”
空条承太郎的嘴角微微勾起,又点了个根烟:“真是够了。”
乔瑟夫:?
40速度与激情
◎前言略,总之先全部揍一顿。◎
“所以说,差点要和你接吻的那个美女突然喷射出发臭的不明液体,她的身子像毛毛虫被踩爆一般爆裂开,里面爬出了一个长相丑陋的人?”
“啊啊啊你不要加形容词了!拜托,霍洛,你来开车吧,我想静静!”
“……你被吓到了关我什么事。凭什么要我——”
我刚准备残酷地拒绝波鲁纳雷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请求,突然想到:不对啊,这里的路段这么空旷,还没有交警会来追我,简直是飙车的绝佳路段!
而且我们现在还没有拍沙漠合照呢,也就是说我们这里没有一个人会死在交通事故里!
那我岂不是可以随便开!完美啊!我简直是个天才!
人一旦飙过一次车,那么她这一辈子都会心心念念着那种感觉了。
踩着可爱舒适的油门踏板的激动感,轮胎哐哐哗哗在地面上滑行的感觉,速度与肾上腺激素同时上升的绝妙体验感,仿佛整个人都要跟着车子一起飞起来,在脑子里开了香槟塔!
风在耳边呼啸!我在飙车!这就是自由的感觉!这就是挑战生死时速的绝妙碰撞!这就是没有交警追逐没有车挡路的通畅!简直就和去火车站女厕所发现不用排队一样舒服!
我挺开心的,但其它人不这样想。
“OMG!你开慢点!”
“桀桀桀桀桀。”
“你不要这样超车!车会翻的!”
“桀桀桀桀桀。”
花京院惊魂未定地抓着把手,往后看了一眼,冷静点评:“后面的车都被飞起来的尘土给完全挡住了。”
“额啊我有点晕车怎么办……”
“喂他是不是被什么替身影响了,所以才这样开车打算把我们全部送葬!”
啧,这群人吓个屁,虽然我时速是高得吓人,如果在意大利街头这样开估计平均十米就可以随机撞死一个人,但是这里道路这么宽敞!怎么能够相提并论!
我挥挥手:“没事,放心,不会出车祸。”
“你给我好好握着方向盘啊!”
正当我感受心跳百分百dokidoki的速度与激情尘土之旅时,坐在副驾驶的乔瑟夫突然猛地大吼一声:“喂!刹车!”
他声音大得快把我耳膜震破了,我下意识猛踩急刹车。
伴随着吃痛的叫声,我感受到了后座的冲击力,心虚地回头,看到了后座的四人,甚至包括扑克冷面酷哥脸的空条承太郎,都完美脱离了座位。
事已至此,先甩锅吧。
“额……是乔瑟夫突然让我刹车的!”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乔瑟夫不可置信地大叫,“不行,你给我从驾驶座下去!波鲁纳雷夫你来开!”
“……好吧,但你为什么要叫我突然刹车?”
我开的正爽呢,他以为这种不会有交警追的情况很常见吗,他想干嘛。
波鲁纳雷夫的大叫声很快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她怎么在这!”
我看向尘土消散后的路边,发现那里站着一个小女孩,哦是之前那个一直跟着我们的女孩,她在这干嘛。
这个剧情发展……我顿感不妙,摇了摇乔瑟夫:“不能让她上车啊,她肯定是什么强劲的替身使者!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乔瑟夫沉思片刻:“先让她上车吧,如果她不是替身使者,我们这样把她丢在路边可不好。”
名叫安的小女孩再次坐上了我们的车,我特别贴心地让她坐到我旁边,如果她是迪奥的部下,我一定要拿首杀!
谁也别想阻止我干掉迪奥,现在的我可是个冷酷无情的红毛男,即便是还不会爬行的婴儿也可以毫不留情地干掉!
在安刚说完她马上就要到为男孩子梳妆打扮的年纪时,我立刻问:“你说的男人不会是金发红眼的那种吧?”
安:“什么?”
“霍洛。”乔瑟夫警告我。
我没理他:“这对我很重要。拜托,回答一下吧。”
我很认真地握住安的手,努力睁大眼睛想让她感受到我的真诚。
安慌乱地在我和承太郎之间看过来看过去,周围坐着的几个人一声不吭。
正当我觉得这个气氛有点奇怪时,她突然小声说:“我对金发没什么感觉啦,不过红发和黑发也不错……”
……?!
在这一刻,我顿时领悟到了周围奇怪的气氛是什么,并和这辆车上的其余人终于对上了脑电波。
我惊恐地望着脸上有着不明红晕的安,立刻触电般松开放在紧握她的手,义正言辞地声明:“我不是恋童癖!”
“噗哈哈哈。”
安看上去有些羞愤,大声说:“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最好。唉,崇拜一下俊美的我很正常,理想型是我也可以理解。但是我都二十好几啦,你才多大啊!对你这种中学生有感觉的成年男人都是人渣!完全的人渣!尤其是想要和你现在就在一起的那种。完全否定!”
“嘴上说着什么无法压抑那隐忍的爱,爱在阴暗的角落里肆意生长,他无法克制那汹涌澎湃的情感,额,外加一堆花啊草啊蛇啊鸟啊石头啊什么的意象。实际上只是裤子的拉链拉不上了,小头想找个洞钻钻,你千万不要……”
正当我苦口婆心地劝解安时,车外出了点意外,打断了我。
我立刻看向窗外:“什么东西?”
安如释重负般深呼一口气,花京院递给她一小块巧克力。
只有空条承太郎和我关注点相似:“那辆车……”
“绝对是迪奥的部下!不可饶恕!”
我立刻直起身子,探身向前,在乔瑟夫的美式男高音下,一把从波鲁纳雷夫的手里夺过方向盘,恐吓他:“波波你听我的号令踩油门刹车,不听我话的话,今晚你睡着了我就会往你嘴里塞老鼠屎。”
“喂!你好好说话我也会听你的啊。”
“嗯,但是我更相信*威胁的力量。”我这么一说,把方向盘向右转了个一百八十度,车里的人顿时都向左滑去,“是时候见识一下我的超绝开车技术!”
“你确定我们不会先死吗!”
“肯定不会啊!相信我!”
虽然这个过程中我的耳朵几乎被美式男高音和法式尖叫给震聋了,但在我比加丘还要暴躁的驾驶技术下,我成功把那辆车干翻了!
“并且,这还是第一个在有乔瑟夫乘坐的情况下,遭遇了替身使者攻击依然完好无损的交通工具吧!”
到了目的地,我依然忍不住夸耀我方才的高超技术,花京院摇摇头:“安上飞机前都还没回过神呢。”
我皱起眉,嘀咕:“安竟然真的不是敌人。按照一般套路,这种人肯定都是反派吧!还是很难打的boss。”
空条承太郎锐评:“这是现实,你看jump看多了吧。”
乔瑟夫嘀咕着:“根本不需要特别强调有我乘坐吧。”
我翻了白眼:“你知道这短短的一段时间,我们弄坏了多少钱的交通工具吗?”
“啊从我们离开日本开始……竟然才这么短吗?”花京院又露出了一副准备开始感慨的表情,“我还以为……”
想也不用想,这小子又要说些煽情语录了,你不要学命苦男二说话了啊!他们都死翘翘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立刻打断施法:“这个小镇怎么雾蒙蒙的,这里不会是僵尸小镇吧。”
阿布德尔环视周围:“不,很正常。”
“你遇到dio的那天也一样正常吧。”我忍不住吐槽。
乔瑟夫一锤定音:“总之,小心些就行。”
众所周知,我一向信任我的直觉,我真的觉得这个地方有鬼,这个不妙的感觉在我们在街上看到一个死人时达到了巅峰!
但我暂时没有行动,只是忍耐着,直到一个笑眯眯的老太婆从雾里走出来,那个老太婆面相还算和善,看着也没有什么战斗力,手还受伤了。
乍眼看,好像就是个惨兮兮没经商头脑在荒郊野外开亏本旅馆的普通老婆婆。但是——!
她看到我的第一眼,我看到了她眼里的杀意!
得益于靠谱的里苏特的指导,我对人的杀意可是很敏感的!
虽然在我和她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她眼底的杀意就迅速消失了,但还是被身经百战的我发现了!
可是很奇怪,她看其他人就没有那种憎恶感。如果是迪奥的部下,难道不应该对JOJO敌意更大吗?
我忍着不要从后面踹飞那个蹒跚的老太,忍了一分钟,终于忍不住了,犹豫了一下要跟谁商量。
我突然去揍人肯定会被阻止,我需要一个人帮我挡住其它可能阻拦我的人!
首先排除乔瑟夫那个从几十年前,除了干坏事一次脑电波也没和我连上的老东西,然后是神经大条的波鲁纳雷夫,其次是没心机的阿布德尔,最后是明显尊老爱幼有道德感的花京院。
那么就只有一个选择了!
我用手肘戳了戳空条承太郎,在他背后阴森地吐词:“我觉得那个老太婆有鬼。”
空条承太郎竟然和我想法相同!他点点头:“先观察。”
……这么稳重?好吧,那我也稳重点,我可是靠谱的成年人。
“那么就先麻烦客人们登记下名字了,我去给你们端点可乐,客人们想要喝什么呢哦呵呵呵……”
“有红茶吗?”
“没有。”
“绿茶。”
“没有哦。”
“可乐?”
“也没有。”
点单全失败的波鲁纳雷夫立刻不耐烦地问:“那你们这有什么啊!”
“白开水哦。”
我盯着话唠开始和老太婆唠嗑的波鲁纳雷夫,从承太郎手里接过登记册的,定睛一看,发现承太郎竟然在登记册上留名:Q太郎。
“……看不出来你挺喜欢这个外号的。”我低声说,并随手签上我的大名。
空条承太郎没说话,这里的灯光有点灰暗,他的眼睛被帽檐投射下来阴影挡住,我看不清他的眼睛,只能想到:
这个高冷扑克脸又在装酷。